禦獸閣,南明殿。
閣主闵行季聽完弟子回報後,驚訝地問:“仙君選了一隻廢棄的靈獸蛋?
!
這怎麼可能?
!
”
弟子無奈道:“符牌記錄上是這麼說的,仙君的青玉符牌,領走了一隻生機全無的靈獸蛋。
”
“這不可能!
”闵行季略一想便吩咐道:“你快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拿着青玉符牌領了一隻廢棄的靈獸蛋?
”
那弟子領命而去。
閣主闵行季在殿中歎氣,仙君那般資質自然會有無數人傾慕,他的女兒一直戀慕仙君,甚至精心培育出幾隻極品靈獸蛋來,隻等仙君來領。
這下仙君的青玉符牌已經使用,帶走的卻不是他女兒培育出的那些靈獸蛋,這可如何是好?
原以為借着靈獸飼育,能夠讓他的女兒在仙君跟前露個面,畢竟仙君和所有的女修都保持着距離,雖說讓無數女修不甘,但這樣一來無論誰都有可能得到仙君青眼,若是他的女兒真的能夠與仙君結緣,又有什麼不好?
!
畢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呐!
被禦獸閣閣主惦記的仙君,正與雲娆在禦獸閣衆多弟子的注視下,帶着焚天離去。
焚天站在雲娆肩上,它對仙君給了迩沣一塊水精的事耿耿于懷,一路嘟嘟囔囔:“上次它還抓掉了我的羽毛呢,燒了它的爪子都是便宜它!
”
雲娆看着仙君走在前面,連忙扭頭對焚天小聲說道:“要不是你惹事,仙君哪裡需要給他們補償?
”
說來說去還不是怪焚天?
燒了一座殿閣,又傷了噬水獸,害的仙君大出皿賠錢了事。
雲娆打定主意,焚天一看就是個鬧事不怕大的,以後她要牢牢看住焚天,免得仙君整日裡掏腰包,跟在焚天後面收拾爛攤子。
金靈趴在雲娆手臂的另一邊,簡直無語,說起來它的主人和胖雞焚天根本就是半斤八兩,一個讓仙君賠了靈石水精,一個直接糟蹋了一塊青玉符牌。
雲娆還批評焚天呢,一塊青玉符牌至少夠焚天再揍噬水獸四五次了!
金靈又看看雲娆另一隻手托着的靈獸蛋,無奈歎氣,這顆蛋也隻有仙君才會說不錯了,蛋殼粗糙,暗淡無光,明顯的生機不足,能不能孵出來還兩說呢,而且鵝蛋大小,裡面的靈獸恐怕弱得也就是個隻會賣萌的弱雞!
出了禦獸閣,那隻靳梁獸還在門外戰戰兢兢地趴着,一動也不敢動,畢竟這種低階靈獸在焚天的威壓之下完全不敢反抗,這也是神獸天生而來的駕馭百獸的威能。
雲娆坐上靳梁獸的背脊,把金靈放在前面,兩手穩穩地捧住那顆蛋。
焚天飛在半空中,仙君一步淩霄,憑虛禦風,他們又都向玄霄峰去了。
玄霄峰下,玄靈老祖阖目盤膝,随意坐在一塊山石之上。
山間的微風拂過他歪斜的發髻,下颌長髯随風飄動,若不是他的衣着實在不修邊幅,邋裡邋遢,這幅場景,看上去倒真的是一派仙風道骨。
少頃,玄靈老祖雙眼睜開,看向空無一人的遠處,笑道:“來了。
”
随即他又是一頓,低語道:“隻望那命定之人,可别白費了老道這一番心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