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謙提起這個事情,讓顔逸飛也是想了起來,回想一番之後,發現還真是如此。
他們炎金族的族長之位,對方謀求定然是有所圖的。
得到林謙的提醒之後,他還真覺得,對方的目的,就是這個。
先前對方就有所提及,想要顔如烈交出炎金印,意圖非常的明顯。
“當初,朕的父親,曾經來到你們一族之中,要了這炎金印一段時間,恐怕是要做什麼事情吧?
”緊跟着,林謙再度出聲,提醒一番。
林謙這般開口之後,顔逸飛也是想到了什麼,仔細思索自後,心頭之中,靈光一閃。
“對了,昔日林帝少爺,不僅僅是找我要了這炎金印,還去了一趟那寒土族,要了寒土印,去了我們兩界交接的地方。
”
顔逸飛這麼說,林謙立刻是有所明悟,知道這個地方,定然是有什麼關系。
心中想明白之後,林謙看向了顔逸飛,命其傳訊給了寒土族族長,命他前來那交界之地。
林謙想要知道,這炎金印還有寒土印一起在那個地方,到底是有什麼功效。
為何那幽冥族中的八瞳神族派人來謀求這炎金印,值得深思。
不過,當那顔逸飛收到了寒土族族長傳訊之後,心中一凜。
“少主,真是好險啊。
”說到這,顔逸飛是心有餘悸的将傳訊晶雙手奉上。
接過對方手中的傳訊晶之後,林謙看了其中的内容之後,心中也是有些後怕。
原來,當初楊連新冒充顔逸飛的時候,曾經傳訊給了對方,越他見上一面,并且帶上寒土印,有大用處。
寒土族,跟炎金族一樣,都是得到了人祖恩惠的兩族,彼此族長傳承也是差不多,兩族的關系也是匪淺。
那寒土族族長,也是已經答應了冒牌的楊連新,在半年的時候,就是見面的時日了。
林謙可以想象的到,毫無防備的寒土族族長,在跟楊連新碰面之後,定然不會多做提防。
到時候,楊連新暴起發難,對寒土族的族長動手的話,他如何防的下。
屆時,那寒土印不就是楊連新的囊中之物了。
林謙将傳訊晶遞給顔逸飛,讓其盡快傳令:“讓對方趕緊來到兩界交接之地,不要驚動任何人,手上的任何事情都放下來。
”
“你跟朕走,趕緊過去。
”
聽得林謙的号令之後,顔逸飛急忙是将他的意思傳訊了過去,隻是對于前者的身份,并沒有明說。
他還是留了一手,若是對方也是被幽冥族潛入之人假冒的話,那該如何是好?
這般隐藏的話,對方也是不知道真實情況。
假設對方真的是假冒的人,貿然過來的話,他們也可以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将其拿下。
訊息傳訊之後,林謙直接喚出帝皇特制戰艦,帶上了魏子亮還有顔逸飛,淩空飛遁而出,朝着那兩界交接的飛遁。
進入虛空通道,速度奇快。
另一邊,寒土界,寒土族的主星之中,寒土族族長盯着手中的傳訊晶,神色陰晴不定。
先前的約定廢除,現在就迫不及待的見面?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心中遲疑的時候,身邊一人上前來:“怎麼了?
”
偏過頭來,看向身邊伊人,寒土族族長也是露出笑容,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想要顔逸飛叮囑的話,話鋒一轉:“沒什麼,隻是老友相邀,準備去聚一下,不虛很久,等我回來。
”
看着自己這位夫人,寒土族族長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愛。
“出行遊玩,也不帶上我啊?
”這位寒土族的貌美女子,嬌聲嗔怪道。
對于女子的話,韓元傑也是頭疼的很。
先前那顔逸飛在傳訊晶中,可是不斷的囑咐,一定要自己一人前來,千萬不要多帶什麼人來了,避免打草驚蛇。
傳訊晶中,彼此也是對了暗号,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
不過……
想了想之後,韓元傑想着,這位是自己的夫人,不是什麼外人,帶上的話,對方應該也不會怪自己什麼。
“好吧好吧,就帶上你,一路上可要聽為夫的,莫要鬧騰。
”決定之後,韓元傑跟自己這位夫人是約法三章。
對此,他的這位婦人,也是欣喜的很。
乘坐虛空雲舟,韓元傑帶着自己的婦人,不動聲色,沒有驚動其他人,悄然朝着那兩界交接的飛遁了過去。
在那交界的位置,有着一顆古怪的星辰。
星辰荒涼,沒有任何的價值,卻又無比的堅固,就這麼靜靜的停留在那虛空之中,一動不動,詭異的很。
因為沒有什麼其他的價值,久而久之,衆人也就沒有将這星辰,當一回事了。
對于顔逸飛,突然讓他來到這個星辰上,韓元傑覺得十分古怪。
虛空雲舟飛遁了五日左右,他便是攜着自己的夫人,來到了這星辰之上。
隻是他并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夫人,望着前方星辰,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虛空雲舟,停靠在了星辰之上後,韓元傑發現,約定之人并沒有到來。
适時,他身邊的夫人好奇出聲:“這顔逸飛,好歹也是一族之長,找我們赴會,怎麼會選擇這麼一個荒涼的地方?
”
“誰知道他想些什麼?
”韓元傑搖頭,也是不明白,不過他心中猜測,對方隻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從對方傳訊的話語來看,很着急。
遠處,一個燦金色的虛空雲舟,破空而來,眨眼之間便是逼近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令人矚目。
純金屬打造的船身,讓韓元傑瞳孔收縮,這樣的雲舟,他可是沒見過啊。
這總不可能是顔逸飛乘坐的虛空雲舟吧?
心念至此,韓元傑的心中,也是小心謹慎。
另一方面,帝皇戰艦之上,林謙帝瞳開啟,朝着對方的雲舟上看了過去,面色一冷:“怎麼回事,對方并非是隻身一人。
”
“什麼?
”顔逸飛心中也是一緊,看了過去,随後是稍微放松,“那是他的夫人,與之在一起有十萬年了,隻是可惜沒剩下一個子嗣。
”
“是嗎?
”林謙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