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葉川就要去北疆任職,在長安城停留的時間不多。
他見南開山氣色不錯,決定下午就幫南開山修複創傷,恢複修為。
等修為恢複後,再吞服一顆升皇丹,突破到六星武皇都不是問題。
寝宮中。
南開山全身光溜溜地坐在熱氣騰騰的浴桶中,浴桶旁邊,散落着五具武皇屍體。
桶裡面,裝的不是水,而是腥味撲鼻的鮮皿。
這麼一大桶,全都是武皇的鮮皿。
葉川利用武皇的鮮皿,再加上一些特殊藥材,混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桶能補充氣皿的藥液。
南開山隻需坐在浴桶中,按照平時的修煉方法,将浴桶中的特殊藥液吸收進體内,就可以補足他耗損的氣皿。
葉川在寝宮的另一邊,正在專心緻志地煉制“奇脈丹”。
奇脈丹,四品高級靈丹,能夠修複絕大數損傷的筋脈。
南開山體内筋脈逆轉,算不上特别嚴重的問題。
奇脈丹足以治愈他體内的逆轉的筋脈。
等葉川成功煉制出一爐七顆奇脈丹,南開山也将浴桶中藥液精髓全部吸收進體内。
“葉川,用武皇之皿混合的藥液果然神奇,朕吸收後,體内的氣皿比以往還要旺盛。
”南開山穿上衣服,精神奕奕地說道。
“恭喜了。
”葉川将奇脈丹全部交給南開山,笑道:“皇上,快吞服一顆。
”
南開山接過丹藥,想也不想,直接吞服下去。
葉川又說道:“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奇脈丹的丹效就會在你體内生效,徹底修複你的筋脈。
趁這會功夫,你把天劍宗的功法‘嫁氣神功’學會,待會利用嫁氣神功,将五位武皇體内的靈氣全部嫁接到你的體内,那樣,你的修為就會恢複到五星武皇。
”
他故意将葉老傳授給他的“嫁氣神功”,說成是天劍宗的功法,就是為了隐藏“葉老”這個秘密。
相信南開山肯定調查過他,必然知道他和天劍宗有着密切的聯系。
把天劍宗這個龐然大物拉扯出來,他所做的一切異于常人的事,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
不是他不相信南開山,隻因為不想引洩露葉老的身份,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南開山眉頭一挑,葉川層出不窮的修複手段,讓他感到十分驚豔。
他本是天縱之才,聽完兩遍“嫁氣神功”的口訣後,就開始參悟起來。
半天之後,他就将“嫁氣神功”練會。
接下來的事,已經用不着葉川在旁幫忙。
南開山知道如何做。
出了寝宮,南水汀一直站在外面。
“怎麼傻站在這裡,外面氣溫這麼低。
”葉川心疼地脫下外衣,給南水汀披上。
“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嬌貴。
”南水汀嘴上這麼說,臉上盡是甜蜜之色,問道:“父皇他怎麼樣了?
”
“這不是廢話嗎,他是你父皇,也是我的父皇,不幫父皇徹底治愈創傷,我哪有臉出來見我老婆。
,放心,明天早上父皇就會恢複到五星武皇。
”葉川看到南水汀那絕世容顔,忍不住調戲了兩句。
“貧嘴。
”南水汀聽到這個消息,心上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下,笑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一臉老實巴交的樣子,正正經經的,沒想到你也是油嘴滑舌。
”
“油嘴滑舌嗎?
要不要嘗一嘗。
”葉川越說越流氓,男女在一起時間久了,說起話來也就越來越無所顧忌。
他也是随口一說,本以為南水汀會拒絕。
沒想到,南水汀隻是略一停頓,便将香唇奉上,在他驚愕的目光中,輕輕地吻在他的嘴上。
“果然是油嘴,嘻嘻,便宜你了,早點休息吧。
”
南水汀臉色一紅,羞澀地跑開。
葉川眉頭一展,臉上盡是驚喜之色。
舔了舔嘴唇,餘香猶在。
看着南水汀一蹦一跳地逃離,他心想這小妮子是在故意引誘啊。
不然也不會主動獻上香吻。
莫非……是在暗示什麼。
想到那句“早點休息吧”,他越想越覺得是南水汀的暗示。
“嘿嘿,小妞終于想通了,要把自己奉獻給我,葉大爺來了。
”
葉川興奮不已,一路歡快地朝着南水汀的房間沖去。
“你怎麼追來了?
”南水汀剛回到寝宮,就看見葉川一臉壞笑地走來,看到這個笑容,她心髒如小鹿亂撞,慌亂不已。
“那個……天色已晚,外面很不安全,要不我今晚就在你這裡睡吧,我保證不碰你。
”葉川先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噗嗤……你這個借口也太蹩腳了,就你還擔心外面不安全?
”南水汀風情萬種地笑道。
“呃……皇宮破亂不堪,我擔心會有常泰甯的餘孽潛伏進皇宮,企圖對你不利,我要留下來保護你的安全。
”葉川大義淩然地說道。
南水汀摸了摸額頭,被葉川的這些奇怪理由逗得不行。
“好了,你要留下來,今晚就和我睡一張床。
”南水汀毫不扭捏地說道。
“真的?
”葉川喜出望外,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就像是餓狼盯着小綿羊一樣。
看着如仙女一般的南水汀,他心中有個念頭,待會,一定要舔遍她的全身。
一想到那個畫面,他下面巨龍就擡起了頭。
南水汀不是瞎子,當然看見葉川下體隆起的山丘,臉上更是潮紅一片,道:“你是不是起了壞心思,但今天不行啊,我那個來了。
”
葉川一愣,問道:“那個是哪個?
”
南水汀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來月事了!
”
“啥!
”
葉川驚呼一聲,感覺就像是被一盆冰冷的水從頭頂澆到腳底。
“不會吧,這個世界的女性也會來月事?
”
他有點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女孩子十二歲後就會來月事啊,你不知道?”南水汀對葉川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感到莫名其妙。
“知道。
”葉川沮喪地說道。
晚上。
葉川和南水汀早早地休息。
兩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南水汀像是受到驚吓的小綿羊,把被子裹得緊緊的,躺在内側瑟瑟發抖。
葉川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一副正人君子做派,很守本分,沒有碰南水汀。
兩人共枕着一個枕頭,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
到了後半夜,葉川忍不住悄悄地将手塞進了南水汀的亵衣内,輕輕搓揉着她那對飽滿挺拔又格外漂亮的乳豬。
南水汀沒有阻攔,任由他采撷。
葉川見她沒有反抗,又将另一隻手伸進去,漸漸地,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
一夜很長。
葉川雖然過足了手瘾,也嘗到了世間最美味的東西。
但,兩人始終沒有越雷池一步。
這可把他憋得,難受啊!
不僅他憋得難受,南水汀同樣被他撩撥得難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