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被封為骠騎大将軍,南開山在内城賜給他一座奢華的府邸,距離國師府不是很遠。
既然是新宅,自然有很多地方需要布置打理。
葉川那麼忙,沒時間處理這些瑣事,就統統麻煩王婉如幫他處理。
王婉如不僅要幫他布置新宅,購買各種新家具,還要招收護衛和下人,總之是各種忙,這導緻她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憔悴。
“滿意,肯定滿意,婉姨這麼能幹,親自操辦的事情,我不用看就一百個滿意。
”葉川笑道。
“咯咯,嘴巴這麼甜,不枉婉姨一番勞苦。
不過,不管你滿不滿意,你還得親自去府上一趟,最起碼讓那些護衛丫鬟們知道你是他們的主子。
另外,你現在是大人物了,按照禮儀,你要舉辦一場喬遷宴,宴請親朋好友,幫你增加新宅的人氣,也幫你祛除新宅的晦氣。
”王婉如如長輩一般,教葉川一些禮儀上的事。
“我記下了,待會就去府上看看。
”葉川點頭說道。
“嗯,哈欠。
”王婉如打了個哈欠,說道:“那好,你先忙,有什麼問題抽空再跟我說,我現在要去補個覺,太困了。
”
說完,王婉如就轉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等等,婉姨。
”葉川想起一件事,從窗戶跳了下來,幾步就走到王婉如的面前。
“還有事嗎?
”王婉如見葉川走進,從袖子裡拿出一塊紗布,将自己漂亮的臉蛋給遮蓋起來。
“婉姨,你這是幹什麼,大白天的,幹嘛蒙着臉。
”葉川不知道王婉如為什麼突然要蒙臉。
“你小屁孩不懂,婉姨這些天太累了,臉色很差,不好意思見人呢。
”王婉如毫不掩飾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好吧,我确實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的心思。
婉姨,給。
”葉川将一個青花瓷藥瓶遞到王婉如面前。
“這是什麼?
”王婉如好奇地問道。
“養顔丹,對女性有養顔護膚的功效,你現在服用,可以讓你一甲子容貌不變,永遠都像現在這樣漂亮。
”葉川前幾天就發現王婉如為了幫他,忙上忙下的。
他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别人隻要對他好一點,他就想對别人更好,不然心裡不舒服,總感覺虧欠别人。
于是就在百忙之中,抽空煉制了一顆養顔丹。
“嘻嘻,養顔丹這麼神奇啊!
”王婉如根本抵擋不住養顔丹的誘惑,欣喜地拿在手中。
上次在南開山六十大壽的壽宴上,她看見葉川送給南水汀一顆雪肌丹,當時可把她羨慕的要死,為此,她一直想找機會向葉川讨要一顆雪肌丹,但是礙于長輩的面子,加上又是關于養顔護膚方面的事情,她有些羞于啟口。
現在,葉川主動給她一顆養顔丹,樂的她臉上笑開了花。
吞服這顆丹藥,就可以保持一甲子容顔不變,對于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而言,有着緻命的誘惑。
“你呀,真是個小滑頭,還算有點良心,婉姨沒有白疼你。
”王婉如媚眼如絲地笑道。
“嘿嘿,你是我的長輩,我孝敬你是應該的,看你這麼累,早點去休息吧。
”葉川說道。
“哈欠!
是困了,謝謝你的丹藥,晚上回來婉姨給你做好吃的。
”王婉如又打了個哈欠,扭着豐腴圓潤的屁股,哼着歌曲朝自己的閨房走去。
葉川目光在對方屁股上停留了片刻,便迅速收回目光,朝着國師府外面走去。
難得下午有空閑時間,他是要去骠騎将軍府看看。
曾柔她們幾個小姐妹吃過午飯後,又相邀一起出去玩。
大城市的生活總是豐富多彩,這不上午剛舉行完愛國文會,下午在“猛龍武道場”又有一場比武大會。
這場比武大會是長安城中那些富家子弟閑着沒事做舉辦的,其目的并不是進行比武排名,而是讓那些平日裡相互看不順眼的富家子弟,在這裡面通過比武的方式來解決矛盾。
曾柔她們趕到猛龍武道廠的時候,武會才剛剛開始。
有熱鬧可看,他們這個圈子的人幾乎都來了。
常春然也來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一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那青年一身黑色勁服,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上次在梅園中,常春然自取其辱輸給了曾柔,以至于現在見到比自己小兩歲的曾柔,都要喊曾柔一聲姐。
為此,她這些天心裡很不痛快,都不敢出門見人。
今天來到這裡,她就是想看看曾柔會不會來,如果來的話,她要在這個舞台上對戰曾柔,隻要赢了曾柔,就可以讓曾柔取締當時那個賭約。
“哎,場上的打鬥一點都不精彩,陳陽大哥被譽為大唐皇朝的十大青年天才,二十六歲就修煉到三星武将,和葉大哥一樣的修為,可是戰鬥力比葉大哥差太遠了,總感覺他出拳出得有氣無力。
”
餘琳有一眼每一眼地看着場上兩位青年的打鬥,感覺有些乏味,在她的印象中,陳陽少年成名,武力驚人,是他們這個圈子中,屬于最頂尖的武道天才。
要是以往,餘琳肯定是看看得津津有味,欲罷不能,但是現在,隻覺得索然無味。
“還是葉大哥厲害,隻可惜葉大哥太忙,沒時間參加這些有趣的聚會,要不然更有趣了。
”餘琳将簽有葉川名字的手帕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興奮道:“我聞到了葉大哥的味道,好有男人味。
”
噗嗤……
曾柔她們幾個哭笑不得,餘琳在她們中,一直都是女流氓,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喲,這不是曾柔嗎,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敢來了呢,你我之間矛盾深重,今天就趁這個機會做個了斷,敢不敢上台!
”
這時,常春然在黑衣青年的陪伴下,來到曾柔她們幾個身前。
“我呸,常春然你要不要臉,你比曾柔大兩歲,還意思挑戰曾柔。
對了,你見到曾柔妹妹,怎麼不喊姐。
”餘琳護在曾柔的身前,怒氣沖沖地說道,不光是曾柔與常春然不對付,她和常春然照樣不對付。
飕!
常春然陡然拔劍,劍光一閃,就把常春然手中的手帕給刺穿奪了過來,待看見手帕上葉川的名字後,她冷笑道:“餘琳,你真是個浪蹄子,我和曾柔之間的恩怨,你要是再插手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