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司徒盈盈氣的臉發白,怒道:“你别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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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最快的小說你如果再不走的話,我就叫保安過來了。
”
“你叫啊!
你叫我就将信公布于衆,就說你沒有拒絕我。
反正我這人臉皮厚,誰說我是癞蛤蟆我都不會介意,可是你這隻白天鵝喜歡上我這隻癞蛤蟆纏,可對你這隻白天鵝的形像不利啊!
”姜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大大咧咧地背在沙發上,看到司徒盈盈那寒霜似的小臉,甚至于非常讨人厭的哼起了小曲。
“你說這話有人會相信嗎?
”司徒盈盈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
“當然會有人相信,以前别人寫情書,你都是直接砸臉上的。
可這次沒有砸我臉上,還拆開看了,你說别人信不信呢?
”姜浩好整以暇地說道。
“這是劉燕拆開的,我沒有砸你臉上,是因為上次事情鬧的影響不好,我不想事情鬧大……”
司徒盈盈說到這裡的時候自己都停下來了。
說這些别人會相信嗎?
就算劉燕承認,别人也會認為劉燕是自己授意承認的。
畢竟劉燕是自己最得意的學生了。
說是不想事情鬧大,這又怎麼證明?
别人看到的就是信拆開了,也沒有砸到這個人渣的臉上。
“怎麼樣?
想好沒有……”姜浩看到司徒盈盈不說話,知道事情基本上已經成功了:“我也不住久,就一個月。
一個月之後,我搬走……唉,我隻是想要多感受一些你身上的氣息而已,難道你就那麼絕情?
”
“惡心!
”聽姜浩這麼說,司徒盈盈冷冷地丢下一句話:“記住,一個月之後立即滾!
”
說完,司徒盈盈也不再說什麼,走到房間裡,将自己的東西全都收拾好,将鑰匙扔在桌子上,離開了。
司徒盈盈離開之後,姜浩不由得意地笑了笑,雖然用這麼無恥的方法讓司徒盈盈讓出宿舍有些不太光彩,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正準備收拾收拾熬藥調養身體,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姜浩按了接聽鍵,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個傲慢至極的聲音:“姜浩,家族會議決定,因為你的胡作非為,嚴重影響到了家族的聲譽,本來要将你踢出家族,可是念在你有娘生沒爹養,也挺可憐的。
所以改為非嫡傳家族成員。
以後你每個月一萬塊錢的零用錢取消。
從今天起,沒有家族傳喚,不許你踏入王家半步。
”
還沒有等姜浩說話,電話便挂斷了。
對于被踢出所謂的王家,姜浩沒有一點點的失落,不過,少了那每個月一萬塊的零花錢,卻是讓姜浩有些頭痛了。
現在他身上的錢就隻剩下幾個鋼崩,沒有錢,這個日子怎麼過?
人總是要吃飯的啊!
而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打工都不行,再者說,打工賺的錢根本沒有辦法支撐恢複他身體所需要的錢财,更不用說修行了。
“先熬藥,控制住毒性再說!
”
一時半會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姜浩隻好将心思用在調理身體上了。
熬藥最好用陶土罐,陶土罐于五行之中屬土,而植物性藥材于五行之中性屬木,土生木,能夠更好的将藥性熬出來。
不過,現在想要找一個陶土罐可不那麼容易,所以姜浩隻能直接用鋁鍋熬了。
這一鍋藥熬了有近三個小時,最後三大包藥材,隻剩下小半碗粘稠粥狀黑色液體。
正常情況下,這三大包藥材,可以熬三次,每次熬成三碗,一天一碗,連服用九天。
如此連續服用九九八十一天,便可以将五髒六腑裡的毒素清理幹淨。
至于丹田位置,則需要真氣清除,但如果不修行的話,殘存于丹田位置的毒素并不會影響普通人的生活的。
可是,姜浩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照現在毒素對身體的破壞情況來看,他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如果不能夠将這些五髒六腑裡的毒素完全清除幹淨的話,哪怕隻剩下一點點毒素,也會對那脆弱至極的五髒六腑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姜浩隻能盡可能的将藥物精華濃縮,以加強對毒素的清理能力。
不過,這也會産生一個後果,那就是,姜浩的身體會因為藥物與毒素的猛烈對抗,而産生超強性的吐皿與抽搐。
可是,姜浩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閉上眼,咬着牙将這半碗難喝至極的藥物喝進肚子,姜浩匆匆的拿來一個塑料盆,然後整個人趴在床上,等待着藥物與毒素對抗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喝進藥物五分鐘之後,姜浩感覺到全身的肌肉像是被無數的針刺似的疼痛,這個過程持續了三十秒左右,全身的肌肉就像縮水的棉布一樣拉緊,整個人也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
伴随着身體的抽搐,姜浩兇口氣皿翻騰,一股股洪流從體内湧出,直沖咽喉。
“哇!
”
姜浩猛地張開嘴巴,一股污黑腥臭的皿液沖口而出。
污皿沖進了地上的塑料盆裡。
塑料盆更是被那股污皿給沖翻在地,污皿流了一地,可是姜浩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全身肌肉的抽搐以及兇口翻騰的氣皿,将他折騰的死去活來。
如果不是姜浩靈魂實在太強大的話,隻怕光是這種痛苦,就足以讓一個凡人死去了。
“他媽的,讓本天尊受那麼大的罪,等本天尊好了之後,本天尊一定要讓下毒之人承受十倍百倍于此的痛苦!
”
姜浩咬牙切齒地想着。
所以,姜浩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想辦法搞錢。
打工是不可行的,來錢太慢也太少。
而姜浩會的,就隻有道術了。
現在姜浩内丹消失,真氣全無,想要使用道術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利用陰陽五行相克之理擺些‘道陣’治些陰陽混亂之病還是可以的。
所謂陰陽混亂之病,也就是民間所說的‘掉魂’與‘鬼上身’。
以道術而言,人體分陰陽,陽足而陰隐,陰足而陽隐,會随着日夜之變化而變化。
可是如果陽足而陰盛,陰足而陽盛,就會産生陰陽相争魂魄混亂之病,輕者人失魂落魄,重者則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胡言亂語狀若瘋狂。
失魂落魄就是‘掉魂’,身體好的人,能夠自己恢複,稍重一點的人,可能需要‘道方’來解決。
隻有那些身體相對較差,陰陽之勢完全混亂的人,才需要五行之術的‘道陣’來解決。
而‘道陣’最好的陣引就是姜浩昨天弄來的‘烏靈芝’了。
天蒙蒙亮,遠處的學生宿舍開始亮起稀稀落落的燈光,學生們開始起床上早自習了。
經過了昨天藥物的洗禮,姜浩的身體狀态要好的多了,最起碼不會像昨天中午那樣,走個上千米,都要半個多小時才能到。
而且還累的氣喘籲籲。
出了校門姜浩直奔千佛寺方向。
因為沒錢,所以姜浩隻能步行。
好在,千佛寺距離清河大學不過十裡地,姜浩走了兩個多小時,終于來到了千佛寺大門外。
已經是早上七點多鐘了,千佛寺内傳來的陣陣晨鐘淨人靈魂。
千佛寺的大門外,那些算命的,賣香燭紙錢的,以及乞讨的已經各自占好了自己的位置,香客與遊客們開始漸漸出現,有幾個卦攤更是早早的開了張。
“你印堂發暗,隻怕近日有災啊!
”
“我幫你窺破天機,這可是要折壽的,卦錢自然要多算一些……”
“這災并不是不能破,關鍵要看你心誠不誠了……”
各種各樣雜亂的聲音入耳,姜浩淡淡一笑,拿了個石子在水泥地面上畫了一個陰陽五行圖,一句話也不說。
旁邊有一個算卦的和尚裝束的中年人看到姜浩,眼神中掠過了一絲的厭惡,雖然姜浩沒有擺明他是算卦的,可是在面前畫了個陰陽五行圖,傻瓜都知道他這是要搶生意。
“小子,新來的吧,這位置有人占了,你去别處吧……”
姜浩皺了皺眉,他從那和尚的眼神中看出,這位置根本就沒有人。
這和尚這麼說,明顯是怕自己搶他的生意。
那和尚看到姜浩有些不情願,有一副孱弱的樣子,非常的好欺負,一拍他的卦攤怒道:“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佛爺就讓你看看,佛爺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那和尚要動手的時候,突然人流之中沖出來一個農婦哭哭啼啼地拉着一個蓬頭垢面,神色呆滞的七八歲小男孩沖到了和尚的卦攤前,顫抖地将一個紅色的塑料方便袋解開,拿出了一疊零鈔哀求道:“大師,我隻能弄到這些錢了,你先收下,幫我看看我的孩子,欠的錢我一定會還的,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吧……”
說着,那農婦便卟嗵一聲跪在了那和尚的攤前。
這麼一來,立即引來了衆人的圍觀,而那和尚也懶得去理會姜浩了。
這農婦雖然沒什麼錢,可是卻等于無形之中幫他打了廣告。
連忙整理了一下袈裟,裝作一副慈祥的樣子說道:“唉,昨天你來的時候我已經說了,你的孩子是被觀音大士收去做散财童子了,觀音大士看上他是他的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