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趙玉韻一怔,當即心中疑惑大起:“誰?
”
她嬌軀突然一震,頓時她覺得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就隻有眼與耳,及嘴巴能動之外,其他手腳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怎麼回事?
”趙玉韻一驚,随着她疑惑聲剛落刹那,她頓時又發現這下連眼耳嘴都動不了了。
緊接着,身影一閃,“嗖”的一聲閃現到寸頭少年的身後,單手一揚,将捆綁一團的藍鞭揮散出來,然後往後輕輕一躍間,便揮動起手中的藍鞭,擊向寸頭少年。
“啪啪啪”聲響,趙玉韻的速度極快,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寸頭少年的身上。
其中,抽打的部位以臉部較多。
這就是傳說中的另類“打臉”鞭。
這一切都是閃電般發生的,而被抽臉的寸頭少年根本就反應不過來,被鞭打間瘋狂的抽搐着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
抽了将近二十多下時,趙玉韻猛然将鞭子收了回來,緊接手臂再往後一拉,最後用力再一甩。
“啪”的一聲,藍鞭如同一條毒蛇一般準确的捆綁住了正準備倒下的寸頭少年的脖子,随即一拉,其雄壯的身軀被一拉而來,臉部拖着地闆被拉到趙玉韻的跟前。
就在寸頭少年被拉到自己的跟前時,趙玉韻突然擡腳,由于她穿的是一件藍色長旗袍,在她擡腿刹那,雪白的腿部畢露。
擡腳後,突然便對着寸頭少年的腦袋往下踹,“砰砰”的聲響,是那寸頭少年與堅硬地闆碰撞的聲音。
可怕!
這聲響就跟一柄刀似的,狠狠地插進所有人的心髒,讓得他們都是不禁的顫抖起身軀。
真狠,他們沒想到一直以可愛活潑著稱的趙玉韻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輩。
但更震驚的是為何趙玉韻突然就變得那麼厲害?
方才那閃現,那一套動作,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使用出來的,最少要練上幾年才行。
“難道是趙玉韻隐藏了實力?
”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了這個念頭,當然,也除了這個理由最合理了。
“嘭!
”
最後一聲巨響,随着趙玉韻最後一腳下去,那寸頭少年整個腦袋冒着皿的凹進了堅硬的地闆,動彈不得,猶如死人一般。
見此一幕,趙玉韻驚訝的都快傻了,心中驚愕道:“我的天,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
周邊的人驚訝,連趙玉韻本人也在驚訝,她很清楚這一套操作并不是她自己做出來的。
至于是誰操控她的身體,那就不知道了。
但她可以确定這個人是個色鬼,因為這個人在操控自己的身體時,眼神總在自己兇脯間來回瞥動。
随即,趙玉韻瞥了一眼那個披風老人,淡道:“你是選擇自己認輸,還是選擇讓我暴打到你一頓後再認輸呢?
”
那披風老人聞言一怔,露出無奈地苦笑,很快做好了決定,舉起手來:“我認輸。
”
“看來你還是個聰明人啊。
”趙玉韻冷笑一聲,将手中的藍鞭卷成一團。
“等等!
”
就在這時,上官謙走了出來,一臉嚴肅看着趙玉韻,說道:“你作弊。
”
趙玉韻聞言一笑,是譏笑:“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
”
見到上官謙站了出來,白十三幾人也是瞬間站了出來:“就是,沒有證據你可不要亂說。
”
上官謙嚴峻道:“你什麼實力我很清楚,剛才那一套動作根本不可能是你做出來的。
”
趙玉韻冷笑:“說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那我問你,我三圍多少?
我什麼時候修煉,什麼時候洗澡,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你知道?
”
還未等上官謙回答,趙玉韻本尊便在心中苦笑道:“天,你能不能别問這種問題。
”
操控她身體那人道:“淡定美女,我這不是為了幫你嘛,更何況你那麼有料,怕啥。
啧啧,瞧瞧這兇,應該有30吧?
再瞧瞧這雪白長腿,啧啧不得了啊,十八九歲就有這種身材。
”
“...”
趙玉韻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趙道行見上官謙不說話,頓時再推一波:“就是,這些你都知道嗎?
别以為你很了解似的。
”
薛洛河再推:“就是就是,自己輸了不服氣就欺負一個女生,你要臉不?
呸,一點男人的姿态都沒有。
”
一波接着一****,聽得上官謙面色都變了,頓時陰沉起來。
而白十三見此也說了起話,平靜道:“别想着動手,雖然我們這一邊人是少,但反撲起來你也不好受。
而且就算你把我們全殺了,但你能保證殺得掉金昌隆那邊的人嗎?
”
“如果你殺不掉,等離開這裡後,回到梨洲,你殺趙玉韻的消息一旦傳出去,恐怕你也承受不了趙家的怒火吧?
”
聽到提到自己,金昌隆笑了笑,調侃道:“你又知道我會将消息傳出去?
”
白十三聞言冷笑,一語道破:“别裝了,大家都是聰明人,你跟他本就是敵對的關系,隻不過比我們這一方的關系好那麼一點兒罷了。
”
聽見這一番話,上官謙與金昌隆都是一驚,瞬間沉着臉,不禁對白十三正視了起來,能夠那麼短的時間裡觀察到這些細節,顯然是有頭腦的人。
旋即,白十三繼續說:“就算金昌隆不說出去,但你能确保其他人不會說出去嗎?
你應該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友誼,隻有永遠的利益,說不準你現在的隊友在今後會捅你一刀。
”
聞言,在場所有都是一驚!
真是好犀利的一語。
“啪啪”兩聲,金昌隆哈哈大笑,鼓起掌來:“厲害厲害,兄弟你這一番話可真是厲害,你說的沒錯,沒有永遠的友誼,隻有永遠的利益,忠誠的理由隻是背叛的籌碼不足罷了。
”
說完,瞥了一臉陰沉的上官謙,笑道:“上官兄,是否還要繼續?
”
上官謙冷哼一聲,生氣的甩了下衣袖,并沒有再說什麼。
“真是熱鬧啊。
”
就在這時,殿裡驟然間陷入沉靜的氣氛時,一道懶散的聲音在殿裡響起。
轉眼一看,大殿入口處走進了一位少年。
少年左晃右晃的走着,跟喝醉酒似的。
他面貌普通,身材修長,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後的一個深灰色的葫蘆。
當薛洛河幾人看清少年的面貌後,頓時一喜,大喊一聲“團長”!
這位背着一個大葫蘆的少年,正是陳正宇。
随着幾人的驚呼聲後,趙玉韻嬌軀忽然一震,一抹不易察覺的金芒從其眼眸褪去。
“團長?
”上官謙與金昌隆一怔,頓時恍然大悟起來,原來這個人才是他們的主心骨。
陳正宇慢悠悠的走着,走到趙玉韻身邊時,腳步驟然一停,邪魅一笑,道:“嗨,美女。
”
趙玉韻一怔,問道:“你認識我?
”
陳正宇嘿嘿一笑,流露出許些猥瑣的面色,将腦袋湊近,在她耳邊輕聲道:“啧啧,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姐妹”确實有30。
”
聞言,趙玉韻瞬間反應了過來,臉頰掠過一抹绯紅,驚道:“是你,大色鬼!
”
原來那個操控自己身體,及還不停盯看自己兇脯的人就是他!
陳正宇“噓”了一聲,說道:“小聲點,别讓其他人知道,我很低調的。
”
趙玉韻膛目結舌。
感情這個操控自己身體的竟是他!
“團長,你到底去哪裡了?
”薛洛河快步上前問道。
陳正宇歎息一聲:“唉,一言難盡。
”
“那到底去哪了?
”
“呃,不說行不行?
”
“不行!
”
“真要聽?
”
“比珍珠還真!
”
“撒尿去了。
”
陳正宇一語剛落,等人都是一驚,紛紛“O”形嘴,懵圈了許久,才一同伸出大拇指,佩服道:“不愧是尿王!
”
“過獎過獎。
”陳正宇一臉慌張,抱拳謙虛道。
見他們幾人聊上瘾了,上官謙頗為尴尬,頓時上前問道:“請問這位兄台怎麼稱呼?
”
陳正宇轉過身來,跟其握了握手,握完手又熱情抱了抱,跟昔日不見的親兄弟似的,随即哈哈大笑道:“你好你好,我叫陳正宇,兄弟你是誰?
”
見陳正宇那麼熱情,上官謙極為尴尬,汗珠都流出來了,說道:“在下上官家上官謙。
”
聞言,陳正宇笑得更大聲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哈哈哈,原來是你啊,上官謙兄弟。
”
上官謙一怔:“正宇兄認識我?
”
說完,其臉上掠過一抹喜色與傲氣,果然咱上官謙還是相當出名的,随便來個人就認真自己。
“哈哈哈...”陳正宇還在哈哈大笑,笑了一頓後,突然面色一變,一本正經道:“不認識。
”
“.....”
上官謙一臉懵逼,你他媽不認識我還抱我抱得那麼熱情?
還跟我握手?
老子去你媽戈壁。
而旁邊等人目睹此景,都是“噗”一聲,笑了出來,這團長真是賤啊,真不愧是賤人宇,賤功不可小觑!
PS:感謝龍之海魂兄弟的打賞,滴!
這打賞是車費,恭喜正式上車,作為第一個上車的人員,獎勵一個熱情的吻,麼麼哒!
還有感謝流氓玩咪咪兄弟的推薦票。
不過兄弟,你這名字很騷啊,看來是個老司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