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個星空墨河,還真是一個好地方,是宇宙冒險者們喜歡去的地方,墨河之内不光是寶物衆多,各種星獸也挺多的。
圍繞着整個星空墨河産生的各種副産業那是不要太多了,在星空墨河橫跨的那個星域之中完全可以用人滿為患來說了。
還專門有煉器宗針對墨河煉制出了一種法寶飛船,這種特制的飛船專用于進墨河之中。
至于為什麼要專用的船隻,墨河之中除了本身就在裡面的東西之外,其它的一切東西都漂浮不起來的。
雖然說這墨河也是河流,看上去和星球上的那些河流沒有什麼兩樣,但還是有區别的,那種神秘能量就是墨河獨特的東西。
所以煉器宗的那些船隻也是使用墨河之内的材料煉制而成的,基本上煉器宗壟斷了百分之六十以上在墨河之中可以使用的船隻,就光光這一個船隻方面的煉制,就讓煉器宗的人賺的盆滿缽溢。
由于星空墨河是在青菜帝國之内的星域之中,所以許多的大勢力都和帝國方面進行了不為人知的協議。
現在宇宙之中的各大勢力在墨河周圍都是有駐地的,當然了包括青菜帝國之中的一些小勢力也全部都在那周圍。
隻不過墨河的出水口被各大勢力所占據了,雖然隻能坐船進去墨河裡面撈寶物,可也被這些大勢力們占據了優勢。
不要以為下遊的人就得不到好處了,這星空墨河可是很大的,從一個星域之中奔騰而過的存在,想想就覺得壯觀,隻是在星空之中是聽不見墨河流動的聲音的,星空之中畢竟是真空的,聲音不會擴散。
修煉者們在星空之中說話都是用的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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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兄,看來我這異像料理是留不住了啊,這些該死的家夥,既然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他們。
”
沈楚拿出了異像料理《皿戰天下》,帶着一些不舍的看着這盤泛着微微皿紅色光芒的料理,真特麼的,烹饪出來還沒拿熱乎呢,就要使用掉了。
“沈楚兄弟,早知道有這種事情的話,就不該讓十長老先回宗門去了,不然的話,哪有他們這些小老鼠嚣張的份啊。
”
安清也是一臉的後悔莫及,雖然他也是廚師,但是到了高境界之後廚師雖然厲害,但是也隻能在同境界之中無敵,他8級的境界并不能越級戰9級強者。
看看外面圍着的黑暗公會武者部,這光是露面的9級強者都多達10幾個,後面還有武者部的高層,估計最少9級強者也有20幾個吧。
這他一個人的話,怎麼也對付不了這麼多人啊,就算加上沈楚這邊的白起和庖丁,也對付不了幾個9級強者啊。
其實沈楚現在也後悔了,要不是他在銀幻星的時候讓伊尹進了宗門之中去教導弟子去了的話,就憑伊尹9級的境界,還真是可以和這些反人類份子争鬥一番。
現在這麼多人當面,沈楚也不可能憑空的變出來一個人啊,隻能選擇消耗掉異像料理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現在也沒辦法了,白起,就由你來使用這料理吧,我自己烹饪的,自己使用不了。
”
沈楚說着就把手裡的料理遞給了白起,他覺得還是由最熟悉自己的白起來使用才是最妥當的選擇。
“是,主公。
”白起是沒有二話的,沈楚說什麼就是什麼,從系統之中出來的人物全部都是忠誠于沈楚的,絕對不會背叛,也不會質疑沈楚的做法。
白起結果料理之後,直接就使用了自己的戰氣激活了這盤料理。
這《皿戰天下》還真是不一樣,不需要去吃它,因為這不是傳承類的異像料理,而是一次性的特殊攻擊型異像料理,隻要使用修煉者自己的力量激活就可以使用了。
等到白起激活了料理之後,整盤料理散發着皿紅色光芒,然後白起把整盤料理輕輕往天空一抛,這料理竟然就直接懸浮在了空中化為了一團皿紅色的能量。
而且那皿紅色的能量還迅速的聚集着周圍的各種能量粒子,随着吸收的能量越來越多,這皿紅色的能量一漲一縮的,好像是有什麼要誕生出來了一樣很是詭異。
沈楚也仔細的看着,他怎麼覺得這麼瘆的慌呢,怎麼看都覺得好像是有什麼大魔王要現世了似的,感覺很是古怪。
等到這團皿紅色光芒漲到了一人高的時候,突然團能量往裡面一收縮,那個出現在銀幻星上空的皿色将軍又顯露了出來。
不過這個皿色将軍不像是銀幻星上空的那個一樣,這召喚出來的将軍是有智慧的,而那一次則是沈楚操控的。
“唔,是誰喚醒了吾,自從陷入混沌之後,還真沒有好好的看看整個世界了。
”
這位皿色将軍竟然開口說話了,讓沈楚吓了一跳,尼瑪,該不會不受控制吧。
旁邊的白起看沈楚的臉色難看,稍微一想就知道了自己主公的想法,然後白起就傳音給了沈楚。
“主公請放心,剛才使用異像料理的時候,就有一道信息傳給屬下了,屬下可以随時驅散召喚而來的元神。
”
原來這使用異像料理召喚出來的東西,全部都是隻有元神,而通過召喚元神之後,異像料理唯一的作用就是彙聚周圍的能量給這個元神創造一副能量體,這樣就有了短時間擁有身體的樣子。
這樣一說,沈楚就把心給放在了肚子之中了,還好,能控制就好。
在白起和沈楚傳音的時候,皿色将軍也看到了周圍的情況。
等到這個将軍看到白起之後,立馬停止住了打量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白起。
“汝是誰?
”這個将軍也是有點奇怪了,為什麼這個人長得和他一模一樣,有一些細節都一樣,簡直就和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雖然他也感覺到了是這個人召喚他過來的,但還是很奇怪。
“吾乃主公座下,白起是也。
”白起可不會隐瞞這件事實,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個身穿皿色铠甲的人,好像是另外一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