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聽到淩飛的話,吳峰頓時勃然大怒,擡手便揮出一掌,朝淩飛面門拍去,帶起一陣掌風。
冷風襲來,淩飛頭上長發都随風飄揚,對于吳峰突然的攻擊,他早有防備,腳底金芒閃爍,施展開落殇功法,化為一道殘影,輕易避開攻擊。
月兒聲音微冷,低聲道:“吳峰公子,你若再這樣,當心我去告訴爺爺,讓他老人家處置你!
”
吳峰身體一頓,體内躍躍欲試的元力這才變得平和,緊握着的拳頭發出清脆的骨響之聲,臂上青筋暴起。
緩緩走到淩飛身旁,毫不掩飾的殺機浮現而出,附在其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小子,别讓我單獨見到你,否則,我一定要讓你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殺意凜然,宛如實質化一般,充斥在整個房間内。
随即朝月兒說道:“月兒,我先告辭了,五日後我再來提親。
”語氣柔和,再不複先前的冰寒。
最後,吳峰又瞪了淩飛一眼,讓後者感到錯愕,淩飛相信,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他早就死了千百次不止。
冷哼一聲,這才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苦笑一聲,淩飛閑的有些無奈,自己不過說了一句話,生死就被吳峰掌控了,這丫的也太霸道了吧!
月兒關切道:“淩飛,剛才你沒事吧?
”
淩飛笑道:“不礙事,這家夥修為倒是可以,有狂妄的資本。
”
月兒擔憂道:“那吳峰方才所言不知是真是假,若是假的還好,可萬一是真的……”話雖未說完,可言中之意卻顯然易懂。
淩飛淡然道:“不要擔心,也不要悲觀,既然我答應幫你,就一定會解決的。
”
月兒問道:“現在怎麼辦?
”
淩飛沉思道:“先去找韓爺,和他商量一下。
”
“嗯。
”
月兒輕輕點頭,和淩飛朝外走去。
待兩人離開這裡後,房間角落處走出一人,正是先前離開的吳峰,自語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連我的東西都敢招惹,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
淩飛兩人來到一個偏靜的房間,推門進入,隻見韓毅正閉目打坐。
“爺爺。
”月兒開口喊道。
韓毅睜開眼睛,輕歎道:“你們來了,先坐下吧。
”
淩飛問道:“韓爺,月兒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
“看來吳峰的事,你們已經知道了。
”沉默少許,韓毅終是開口,道:“自從吳峰回到韓皿城後,便得知了近來發生的事情,自然也知道月兒回來一事,巧合之下,吳峰曾見過月兒,産生一種傾慕之意,可以說是一見鐘情吧。
韓臻給他和月兒幼時訂過一門親事,這件事吳峰也知道,費盡心機見到韓臻,非要迎娶月兒。
”
月兒柳眉微蹙,不滿道:“爹就這樣答應了?
”
韓毅緩緩搖頭,道:“韓臻畢竟是你爹,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他身為人父,自當要為你終身考慮,起初并不贊成,隻是那吳峰卻以自廢經脈威脅。
你爹擔心他會做傻事,隻好同意。
”
月兒嬌哼道:“他自廢經脈關我什麼事,我爹他憑什麼要代我答應,不管如何,總之我是不會答應的。
如果爹非要這樣,那月兒也隻有一死解脫。
”
“唉。
”韓毅歎息一聲,老臉上滿是苦澀,輕聲道:“月兒,你這又是何苦呢!
”
月兒堅定的道:“我不管,除非我爹是不想要他這個女兒了。
”
韓毅勸道:“逼不得已的情況下,爺爺會助你離開韓皿城的,到時候你就跟淩飛一起去中域,不要再回來了。
”
一旁,淩飛笑道:“韓爺,這件事應該沒那麼複雜,我倒有一計,應當可行。
”
“你說說看。
”韓毅好奇說道,月兒也看了過來。
淩飛道:“方才我見過吳峰,此人确實心高氣傲,不把人放在眼裡,但他又很在乎臉面,正好可以借此給他下個套,隻是需要委屈月兒一下。
”
月兒忙道:“隻要能擺脫吳峰,我受些委屈沒關系的,你盡管直說就是。
”
淩飛道:“我們可以找個機會,當着所有人的面和吳峰來場比試,賭注就是月兒,如果他敗了,從此以後就不得糾纏你。
”
“可…萬一他要勝了呢?
”
淩飛打趣道:“那就隻好委屈你下嫁于他。
”
白了淩飛一眼,月兒嗔道:“你要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
“如果我輸了,大不了讓韓爺想辦法送你離開韓皿城,我通知石破天接應你,即便是你爹親自出手,也擋不住石破天的。
”有些尴尬的撓撓頭,話語一頓,自信道:“況且,他吳峰可不一定能勝我。
”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自信,淩飛并沒有誇大,即便修為不敵,他依舊完全可以憑借落殇功法躲避,面對區區吳峰,他已經戰于不敗之地。
韓毅贊同道:“不錯,這個主意倒是可以嘗試,我相信淩飛的實力,絕不會戰敗。
”
淩飛道:“事不宜遲,既然已經定下,那我們就去會一會吳峰吧。
”
三人朝正堂走去。
當淩飛他們來到宮殿時,韓家衆高層基本都在,韓臻身旁站着吳峰。
見淩飛到來,吳峰漠然相對,冷聲道:“原來你就是淩飛,設計埋伏我師傅,原先我還當是誰,沒想到竟是個宵小之輩,還真是大看你了。
”
“那你呢?
目中無人,狂妄自大,惹下強敵還需要家師出面,本少也大看了你。
”淩飛冷然一笑,話中充滿了挑釁的味道,給人一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
“我狂不狂妄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擡拳就要動手。
“吳峰,還不住手!
”韓臻呵斥道:“來者皆客,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退下!
”
吳峰不甘咬牙,動作硬生生被韓臻制止。
韓臻陪笑道:“淩飛,我這徒兒不太像話,你多多擔待一些。
”
“臻叔嚴重了,不礙事的。
”淩飛擺手道,自從那天兩人的仇恨解除,淩飛對韓臻的稱呼也是直接變了。
韓臻問道:“淩飛,還不知道你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
淩飛笑道:“我是為了月兒的事。
”
不待韓臻說話,淩飛看向吳峰,說道:“吳峰,你可敢和本少比試一番,你若勝了我,月兒便答應你,可你如果被我打敗,從此不得糾纏月兒一下,敢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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