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淩飛也起身來到楊玉兒身邊,看向楊玉兒,鄭重說道:“玉兒,少爺我答應你,我會一直讓你陪在我身邊保護你的。
”說着便扶楊玉兒起來。
楊玉兒順勢起身,跟淩飛坐在一起,吃着晚飯。
短短的一段小插曲後,衆人又坐下來一起吃飯。
隻是誰都沒看到此刻楊玉兒的神情。
玉唇輕抿,美眸中閃現着絲絲淚珠,似乎随時都會掉下來一樣,或許這就是強顔歡笑吧。
自來到淩家後,楊玉兒心中一直無法将此事放下,今晚卻鼓足了勇氣,才把心中的話說出來。
若是淩飛不答應她的這份誓言,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一如既往的留在淩家?
還是默默地離開淩家,從此隻身一人浪迹天涯,做一個匆匆過客,或許連其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
但天意本如此,也是直到現在,楊玉兒才真正的融入這個家庭,甘願做其中的一員。
不知何時,庭院中響起了蟋蟀清脆的鳴聲,一陣涼風吹過,半空中升起一盤圓圓的明月,如同燈籠般詭異的挂在了空中,仿佛照亮了整片大地……。
身着一襲白衣,腰間佩戴着一把暗紅色的寶劍,相貌十分的俊美,一位少年自大廳習慣性的走出,正是之前吃飯的淩飛。
此刻,他往自己房間走着,不時地欣賞着這份清晰,這才悠閑的在回路中散步。
推開房門,淩飛随手将皿飲劍放在桌上,躺在了床上,緩緩入睡。
沒過多久,輕微的鼾聲便傳出,哪怕他已經睡着,嘴角還是勾出一道微不可察的弧度,這丫的就連睡覺都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
許久,一道紅光突然出現,漆黑的房内僅能看得到紅光,淡淡光芒一閃,形成一條細線,在淩飛俊臉上輕輕的摩擦着。
“沒看到本少睡覺呢,别鬧了。
”感覺臉上有些異樣,淩飛睡夢中都在不停地言語,手在臉上撓了幾下,翻了個身,又接着睡了。
那條紅線光華閃爍,幻化為數十根僅以肉眼勉強可見的光針,飛快的刺入了淩飛大腦神經。
“啊!
”
一聲慘叫自淩飛口中傳出,疼痛從睡夢中把他叫醒,臉上露出氣憤的神色,正當要發作,卻見皿飲劍淩空盤旋在其面前,旋即表情一僵,幹笑道:“前輩,這麼晚了,叫晚輩做什麼?
”
阻止淩飛睡覺的自然是皿飲劍中的殘風了,這時,皿飲劍劍身紅光一閃,整個房間頓時被照亮,緊接着一道虛幻身影便淩空而現,就那樣詭異的漂浮在半空。
殘風道:“今日裂魂所言你也知道了,雖然天機子看好你,但不代表老夫也如此,隻有讓老夫信服,你所要做的就是提升實力。
”
本就有些睡意的淩飛聽到殘風這話,仿佛被冷水澆灌般,頓時睡意全無。
驚訝道:“啊?
提…提升實力?
不…不會就現在吧?
”淩飛隻是随意的試探一下,但殘風卻一臉正色,道:“不錯,老夫正有此意。
”
淩飛也知道改變不了事實,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隻好跟随殘風來到院中,指點其修煉。
感受着涼風的摩擦,尤其看着殘風的眼神,淩飛就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想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現在面對着殘風由心底深深地生出一絲無力感。
殘風道:“你今日擺脫老夫控制時所用的法訣是什麼,給我施展出來看看。
”淩飛道:“晚輩所用的是焚天訣。
”淩飛說着便将焚天訣施展出來,整個人憑空而立,一股灼熱的火屬性元力頓時湧動全身。
周身似着起了熊熊烈火,庭院中都被照亮,淩飛神情嚴峻,烈火附身,整個人宛如火神臨世。
殘風此刻一臉嚴肅,仔細的看着淩飛施展的焚天訣,難怪可以抵禦自己的控制,原來這焚天訣竟如此霸道。
隻是,這焚天訣為何令自己如此熟悉。
片刻,淩飛将體外火屬性元力全部吸入體内,一個閃身便無聲的落在地上,道:“前輩,這就是我所修煉的焚天訣。
”殘風沉聲道:“把你得到焚天訣的來曆給我說一遍。
”淩飛有些驚訝,但還是将和墨家少爺争鬥時,凡老出現,後又贈予他焚天訣之事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通。
殘風壓下心中的震驚,道:“這焚天訣我聽天機子說過,想得到後三轉,就盡快提升實力,親自到到中域去問天機子。
”頓了頓,又道:“把你其他法訣都施展出來,我給你指點指點。
”
半個時辰後,殘風指點完淩飛,已經回到皿飲劍中,正和淩飛往房中走去。
路途,隻聽殘風笑道:“你這小子也真不是老實之人,不僅得罪了墨家和王家,居然還莫名的把殺天組織都得罪了,眼下還要和墨家少爺生死決鬥。
”
淩飛道:“這怎麼能怪我呢,哪件事不是他們先找事,我隻是自我保護罷了。
”
“還這麼小就學人家英雄救美,長大後定然也是個風流之輩?
”說着眼中閃過一絲追憶之色,似乎在其心中有道俏影浮現,許久,接着說道:“不過這個楊玉兒天賦也很驚人,身具冰屬性,老夫這兒倒是有本法訣适合她,等明日一早,将家中一切安排好,就到森林裡住幾天,等你和墨家少爺決鬥那天在回來。
”說完手中突然多出一本法訣,抛給了淩飛。
淩飛擡手接起法訣,上面印着‘冰封訣’三個大字,答道:“啊?
不會吧,去…去森林?
那裡可是有四階魔獸常出沒的,可以媲美人類元者等階的強者啊,這一個不小心我可就回不來了。
前輩,要不還是不要去了。
”
“有壓力才有動力,況且還有老夫在,你還怕什麼,放心去吧,一個小小的元者等階,放在我全盛時候,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一大片。
”
“那也是您全盛時候了,現在還行嗎?
”淩飛翻了翻白眼,當然這些話隻是在心裡抱怨了一下,自然還是沒敢當面說出口的。
說着同時,兩人不知不覺便已回到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