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體外的紅色光芒逐漸轉化為熊熊烈火,無情的焚燒。
大豆般的汗珠自其額頭緩緩落下,此刻淩飛異常痛苦,俊美的面容浮現出一絲堅毅。
青筋暴漲,緊咬牙關,隻要堅持下來,過後一切都美滿了,一襲白衣已被烈火焚盡大半,若是有風稍微一吹,便會化為灰燼消散。
這時,一股金色元力自其體内微微散出,抵擋着烈火的焚燒,減緩着他的痛苦。
此刻光芒元力暗淡,淩飛身體如同黑洞般的将烈火吸入體内。
體内中充斥着無盡的火焰,隐隐可見,淩飛經脈比之以往要寬大得多。
之前,淩飛雖然将經脈修複,但仍舊未能完全恢複至被廢之前,但此刻經過烈火的焚燒,将經脈中的一些隐患已經完全清除,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此刻,淩飛元力自周身陡然運轉,火焰盡數消散,緩緩睜開雙目,淩飛右手擡起,一股比起之前更要強大的能量自其右臂湧動,逐漸轉到手心處,手掌一晃,那股能量便悄然散去。
低聲笑了笑,道:“一斷玄士麼?
墨家,王家,你們給本少等着,曾經所做的事,我淩飛要你們加倍奉還。
”
片刻後,淩飛起身拿出一身新的衣服穿上,朝門外走去。
淩飛如今實力已經有些精進,現在的他隻是缺一件适手武器。
若是想得到一件等階不低的武器,當然族内才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族内放在皿天大陸中毫無名氣,但放眼整個日霞城,卻無人不曉。
淩族外。
一位身着白衣,面色俊俏的少年獨自往家族中走去。
微風輕拂而過,滿頭黑發随風而舞,在黃昏時日光的襯托下,顯得是那麼的柔和。
此人除了要找武器的淩飛還能有誰?
淩飛原本想進族内,奈何門外站有兩個門衛,将他阻攔,非要他拿出進族需要的令牌才可。
這可把淩飛氣的臉色發青。
不耐的看向門衛,淩飛沉聲道:“以前你們又并非沒見我來過,難道非要逼我動手不可。
”隻聞其中一個瘦高男子大笑道:“哈哈淩少爺,若你還是當初那個天才,或許今日這事我二人還得幾經思索,但如今……”
瘦高男子話并未說完,但後面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淩飛也是怒火一閃,曾經這些人見到他,無不是點頭哈腰,笑面相迎,倘若要進淩族的不是他,或許這兩人也不會如此過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這一切都是受人指使。
這一切,都是因為淩飛以前得罪過同族中那些天賦同樣不低的少爺們,原本一樣可以在族中大放光彩,隻因淩飛天資絕佳,遮蓋住了他們的光華,在心底便深深地産生了一絲嫉妒,随之時間的推遲,他們由心底便對淩飛産生一種莫名的敵意,再之後便産生一種恨意,這種恨意逐漸的越來越大,最終成了恨!
曾經的淩飛滿身傲骨,自然不會任由他們随意侮辱,許是因為年少的意氣,淩飛與他們的關系極為的不好。
如今淩飛已是如此,兩人自然不會再向曾經那般。
雖說他二人也聽說淩飛最近的事迹,但淩飛畢竟隻是天靈之境,而族中也沒有傳出對淩飛怎麼樣的消息,二人當然不會忌憚他了。
即便是淩飛的傳言是真的,但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僅僅一段時間,就達到天靈巅峰的修為,就算如此,但其抵禦住一個元者階别的強者,想來也一定加了不少水分。
淩飛心頭一怒,瞟了一眼二人,道:“既然如此,那便出手吧。
”二人聞言,輕笑道:“那淩飛爺可要小心了。
”
話音一落,二人體内的氣勢如不受控一般,向外快速湧出,如同水波一樣的朝淩飛擠壓去,看這架勢是要從氣勢上就将淩飛壓垮。
見此,淩飛自然知道他二人的想法,輕哼一聲,道:“三斷玄士麼,奴才就是奴才,我打定了。
”擡頭看向二人,那對黑色的眼眸中帶着一絲的傲氣,一股磅礴的氣勢以淩飛為中心,猛然四散,不僅将二人所釋放的威壓擊潰,反而還反壓二人一頭。
二人這才恍然,原來傳聞是真的。
現在兩人已經騎虎難下,隻好硬着頭皮往前走了。
見二人面色有些精彩起來,淩飛心頭隻是冷笑一聲。
元力自體内彙聚,逐漸移至右手,當元力聚集差不多時,淩飛掌心間金光閃爍,一柄以元力形成的光劍便出現在淩飛手中,朝着二人頭部劈下。
見此,二人心中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看淩飛的神色,并沒有絲毫的留情。
震驚着将威壓集散,急忙躲開淩飛的攻擊。
一屁股坐到地上,二人才輕松了一下,都沒發覺汗水都已經将身上的衣服浸濕。
但眼下的一幕,又讓二人膽顫起來。
瘦高男子習慣性的回頭看了一下,随即如同見了貓的老鼠一樣,原來淩飛早已在二人身後,雙手抱臂的看着兩人。
淩飛單手擡起,一股元力繞其手心旋轉,形成一個金色光球。
手掌一晃,光球突然一分為二,以掩耳之勢朝兩人身前射去。
轟!
隻聞一聲爆炸傳出,炸的二人全身漆黑,當下便倒在了地上,滿身的皿迹,對于二人來說,這些傷夠趟半個月的了,雙臂都不由得在打着顫抖,兩人是真的怕了。
還不等淩飛再次動手,瘦高男子二人連忙跪地求饒,驚顫道:“淩少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人吧。
”
走至兩人面前,淩飛才緩緩停下步伐,輕笑道:“怎麼?
知道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