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和單小琪去會老乞丐的同時,謝頂豪和楊嘉,也到了第二個白骨法官房間。
這一個房間裡,則是沒有像第一個法官的房間那樣,放滿了惡心皿腥的頭顱标本,取而代之的,是放滿所有桌子的美食。
那些食物,幾乎都是肉類,一塊塊烤的焦黃焦黃的,切的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個個的盤子裡,陣陣香味撲鼻。
“這些肉,雖然看起來很不錯,可該不會是什麼惡心的肉做成的吧?
”
看到肉,楊嘉第一時間便想起了第一個法官房間裡那一顆顆皿淋淋的頭顱标本。
“不好說,誰知道。
”
謝頂豪搖搖頭,在這詭異的直播世界中,這件事情還真有可能。
“法官呢?
”沒看到人影,楊嘉疑惑的道,“可别再突然從一個碗裡或者花盆裡看到一顆腦袋。
”
“哈哈,客人說笑了,我可不是隔壁那個傻子,好端端的得罪了一個乞丐,落得那種可笑下場。
”
爽朗的笑聲響起,一個穿着白色長衣的中年從裡面一道門走了出來。
此人目測已經四十多歲,身材也比較高大,隻比謝頂豪矮了一個頭,濃眉大眼一臉虬髯,男人味十足。
“法官大人,不知・・・・・・”
“噓!
”
楊嘉剛要說推薦信的事情,這2号法官,好像是聽到了什麼,臉色就是微微一變。
楊嘉隻得閉上嘴巴,充滿疑惑的看着2号法官。
“唉,還是來了,我以為不會來了呢,結果還是還了。
”
2号法官長歎了一口氣,一臉的無奈之情。
“不知道法官大人遇到了什麼難題?
”楊嘉試着問道,“或者可以和我們說說。
”
“噓!
”
2号法官用手指在嘴巴前面一比,就往一個房間走去。
“?
”
楊嘉和謝頂豪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2号法官要幹什麼。
“跟我來!
”
2号法官走兩步,見楊嘉和謝頂豪站在原地沒動,便轉過身,沖兩人招了招手。
楊嘉和謝頂豪忙跟着2号法官進了那個房間,發現那是一個廚房,裡面爐子、刀具、廚具一應俱全。
“你們倆誰膽子比較大?
”
2号法官低聲問道。
“法官大人有什麼吩咐,盡管說。
”
謝頂豪忙走了上去,站在2号法官面前,楊嘉則是後退兩步,藏到謝頂豪身後,恐怖的事情,怕是要來了。
“我要做一道菜,你給我打個下手。
”
2号法官說道。
“這・・・・・・”
謝頂豪一愣,他以為幹嘛呢,原來是做菜,可是他不會做菜啊。
“不要擔心,很簡單的,你隻要按照我的吩咐做就行。
”
2号法官邊說邊開始卷起左手的袖子。
“好。
”
“把爐子點着火。
”
謝頂豪看了看,這爐子和他以前見過的爐子不一樣,不過也不至于束手無策,爐子裡的黑色的碳一樣的東西,很明顯就是燃料,隻要弄着火,把燃料點燃就行。
視線再落到爐子旁邊,有兩塊鐵片一樣的東西。
“莫非這就是生火工具?
”
“愣着幹什麼,點火呀!
”2号法官催促道,“你該不會是沒用過‘火鐵’吧!
”
“馬上。
”
2号法官的話,讓謝頂豪再不遲疑,伸手就抓起了那兩塊鐵片。
将兩塊鐵片拿到爐子上方,交叉在一起,一摩擦,一團火花就落了下去,噗的一下,黑色燃料就燃燒了起來。
“把鍋放上去!
”
2号法官又道。
謝頂豪連忙将旁邊一口黑鍋放在爐子上。
這鍋十分的大,鍋底卻是平的,而且還比較淺,等燒了會,2号法官就往裡面倒一種黃色粘稠的液體,謝頂豪猜測,這就是油了吧。
“法官大人,菜呢?
”謝頂豪奇道,“不是應該先準備好菜嗎?
”
“已經準備好了。
”
2号法官舉了舉自己的左手。
“大人,你的意思是,你要做的菜,是自己的手?
”
“廢話!
要不是我一隻手沒法做,要你幫忙幹什麼!
”
2号法官輕哼一聲,一咬牙,便将自己的左手按在了鍋底。
滋!
滋!
烤肉的聲音,就響起了起來。
“法官大人,你這・・・・・・”
謝頂豪都看呆了,大哥你到底受了什麼刺激啊,竟然如此對待自己?
“噓!
”2号法官左手在鍋裡翻來翻去,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話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别多問,有什麼話等我招待了那位客人再說。
”
“這是哪位客人這麼吊,竟然讓這位法官煎自己的手給當菜!
”
謝頂豪和楊嘉,都是暗暗吃驚。
“黃金粉。
”
左手在鍋裡翻來翻去的煎了一會,2号法官右手一伸。
“黃金粉?
”謝頂豪目光就在廚房裡看起來,“這應該是調料吧。
”
“大人,給。
”
謝頂豪還沒找到,楊嘉已經将一瓶金黃色的粉末找到,送了過來。
2号法官開始往自己左手上傾倒起黃金粉來,還别說,這調料看起來沒什麼,效果還真是好,隻倒一點點,一股肉香就飄了起來。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這是在烤人手,謝頂豪一定會流口水的!
“這到底是在招待什麼變态客人!
”
楊嘉轉過頭去,捂住了鼻子,一想到自己竟然覺得那手香,她就感覺一陣反胃。
“幸虧是我和謝頂豪組隊,沒有和單小琪一起,要不然這一關可怎麼過呀。
”
楊嘉也暗暗慶幸身邊有謝頂豪,要不這陣仗她可應付不來。
“話說,這位白骨法官要招待的客人看起來很吊呀,竟然讓他烹饪起自己的手來!
”
“身上不小心濺一滴油,都疼老半天呢,他這個倒好,直接把手放裡面煎,那得多疼了?
”
“唉,這未必呀,話說不要把我們的生理代入到他們身上,你要說油煎手疼,那用針縫腦袋豈不是更疼?
之前那個法官,可是一邊被縫,一邊還說話呢!
”
“縫腦袋?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他腦袋掉了還一樣活啊!
‘剝皮手傑克’已經說了,他們是人,人能這個樣子嗎?
”
“人腦袋掉了當然得死,那個白骨法官沒事,肯定是那隻碗的搞的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