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推開小院,院子裡有兩人正站在那抽煙。
“誰・・・・・・卧槽!
”
倆人看到進來的是一條狗,不由都瞪大了眼睛。
“那走進來的,是狗?
”
嗤!
土狗一劍劈過去,直接把其中一個腦袋給劈飛。
“饒、饒命!
”
另一個當時就吓傻了。
“我問,你說,敢騙我,死!
”
土狗持劍走到那人身旁。
幸存者連連點頭。
“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在哪?
”
土狗冷聲問道。
幸存者伸手指了指最裡面的一間房屋,“喜、喜哥和樂哥在裡面,毛、毛哥出去了。
”
竟然有一個不在,土狗皺了皺眉。
“去哪了?
”
“我、我也不知道啊!
”
嗤!
一劍,插進了這人的心髒。
幸存了才一分鐘,這人也跟着他哥們去見馬克思了。
“六柄!
”
“碰!
”
“卧槽,又碰,這都碰了三次了,你該不會是出老千吧?
”
“切,你們技術爛就說别人出老千,胡牌了!
”
被殺之人臨死前指的那個房間裡,煙氣缭繞的,四個刺龍畫虎的家夥坐在那打麻将,周圍站了一圈人在看。
很吵,他們都沒有察覺到,有一個死神已經來到了身邊。
“給錢!
給錢!
”
喜哥又赢了一把,哈哈笑着拍着桌子,催促衆人給錢,砰的一聲,門卻是被人踢開。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
衆人都扭頭,就看到,一隻戴着鬥笠拿着劍的土狗出現在門口。
“啥玩意這是?
”
喜哥嘴裡叼着的煙掉了下去。
“好像是狗吧?
”
樂哥有些不确定的說道。
“誰是喜哥?
”
土狗目光冷冷的掃視着。
“幹,能站着不說,還能開口說話,這狗成精了嗎!
”
喜哥驚道。
“我們這是碰到妖怪了嗎?
”有小弟比較怕,“妖怪真的存在嗎,妖怪怎麼會招惹上我們?
”
“怕個毛!
我們這麼多人,妖怪怎麼了!
”
嗤!
土狗一揚爪子,一道劍光閃過,從頭到裆,直接把喜哥給劈成了兩半。
土狗這一下出手,立即吓壞了衆人,一屋子人忙不疊的跪倒在地,磕頭求饒鬼哭狼嚎。
“誰是喜哥?
”
土狗又問一遍。
衆人戰戰兢兢的,沒人敢說話。
“你來說。
”
土狗随便指了一個人。
“被、被您殺掉的就是。
”
“誰是樂哥?
”
“樂哥不在,出去了!
”
一個染着紅發的青年立即說道。
嗤!
土狗一劍就削掉了紅發青年的腦袋。
别人都不敢主動回答,偏偏他主動回答,還說樂哥不在,而之前門口的人說了樂哥在,所以,這人就是樂哥。
“毛哥呢?
”
土狗又一指之前答話的那人。
“去、去金樽了。
”
“那是什麼地方?
”
“ktv,在北街!
”
嗤!
土狗一劍斬首。
殺了喜哥和樂哥,這一屋子的人,土狗隻放過了一個,其餘所有人,一劍一個,全部殺光。
“帶路!
”
・・・・・・
大批警察正在向小院趕來。
“劉哥,你說,殺人的真的是一條狗嗎?
”
一小警察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
”劉哥拿着槍,腳步快速而請便,“從我們的認知來看,不可能有那種狗的,但是那麼多人都這麼說,我也不知道了。
”
“劉哥,我還是不信狗殺人的話,這裡面,肯定有别的古怪。
”
小警察道。
“嗯。
”
劉哥沒有再說。
“鐘局,你覺得呢?
”
小警察又問道。
“閉嘴吧!
馬上要到了!
”
很快,衆警察便将小院團團包圍。
“好濃的皿腥味!
”
鐘局面色變了變,他們來晚一步,裡面已經殺人了!
“不管兇手是人是狗,他都兇殘無比。
”鐘局将槍拿出來,一臉嚴肅的道,“我們最重要的任務便是保護裡面人質的安全,一切行動都要以人質為中心。
”
雖然這麼說,對于裡面還有活人,鐘局心裡其實已經不太抱希望了。
“不管是人是狗?
”小警察心裡疑惑,“莫非鐘局真的相信兇手是狗這荒唐的說法?
”
“如果兇手反抗,可以開槍,可以擊殺。
”
頓了頓,鐘局又補充一句。
吱呀!
這個時候,小院的門突然打開了。
衆警察齊刷刷将槍口對準門口。
就看到,一個穿着骷髅頭T恤的青年慢慢走了出來。
“救我!
”
那青年一看到警察,不光不怕,反而是好像看到親爹一樣嚎了起來。
“原來是公門中人。
”一道聲音傳來,中年身後,一隻持劍土狗,就那麼走了出來,“這些人死有餘辜,你們不要插手。
”
那些警察,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竟然真的是一條狗!
“他們有沒有罪姑且不說,你殺人,就是犯法。
”
鐘局手槍指着土狗。
“呵,公門中人插手江湖中事,你想好後果了嗎?
”
被那麼多把槍指着,土狗毫無懼色,不知道是不認識槍這種大殺器,還是藝高人膽大,不将槍放在眼裡。
“你是江湖中人,可他們是嗎?
”鐘局順着土狗的話往下說,“你單方面屠殺這些普通人,這算哪門子江湖中事?
你在我管轄的地方殺人,我還管不得了?
”
“你管得了嗎?
”
土狗輕蔑一笑。
“你可以試試。
”
鐘局握槍的手緊了緊。
嗤!
一道劍光閃過。
如那無根之風,不知何時起,不知何時熄。
鐘局舉槍便射,然而卻根本沒有射出子彈,反倒是手中槍一分為二,一截握在手中,另一截掉落在地上。
鐘局身體就是一寒,臉色也大變。
土狗這一劍,并不是僅僅切斷鐘局的槍,而是切斷了五個人的槍!
他們五人,根本不站在一條直線上,是錯落開的!
可即便這樣,土狗仍舊一劍,斬五槍!
“念在你們是公門中人,我已經手下留情,再敢糾纏不清的話,休怪我劍下無情!
”
土狗冷笑,押着青年便走。
“武俠小說都沒這麼誇張吧?
”看着手中斷槍,劉哥呆呆的說道,“這種在小說裡都算bug的劍法,竟然在現實生活中被我們碰到了!
”
“該死的,這狗到底哪來的!
”
鐘局氣道。
“我們還開槍嗎?
”
“開什麼槍,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鐘局大手一揮,“給陸凡打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