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米櫻感到傷口又在隐隐作痛,也許是淋了水的緣故,用手捂住傷口咬牙堅持着。
很快元修又快跑回來,手上提的,肩上背的全都統統甩到地上。
坐在樹底下甩動這被雨淋得全都貼在臉頰上的頭發。
從包裡翻出一包紙巾和一條毛巾,毛巾先遞給了安米櫻,自己拿了一張面巾紙擦臉上的雨水。
安米櫻望着他那張粘滿白色紙巾的面孔,猛然一笑,“哈哈,元修你個小白臉!
”
元修疑惑的看着安米櫻,“怎麼了啊?
什麼小白臉?
”雖然自己也感覺皮膚是挺白希的,但不至于被人用“小白臉”這種貶義詞來形容吧。
安米櫻頓時陰沉下臉,一本正經地提醒元修,“紙巾都拿來糊面了。
”然後又變臉捧腹大笑。
元修趕緊抹掉臉上的紙巾末,斜了她一眼,滿帶嘲諷意味,“你笑點不是一般低。
”
安米櫻幾秒後便恢複正常,瞪大雙眼,雄渾辯駁着,“我笑點才不低呢!
那是我有幽默感好嗎?
!
”
“真不謙虛!
原來你也是個吹牛精啊!
”元修冷笑,隻勾起一邊嘴角的笑容帶有幾分諷刺意味。
眼底的餘光瞥到安米櫻的手緊捂着腳,“幹嗎一直捂着傷口?
”笑容驟然停止。
安米櫻剛才笑得太嗨都忘記了還在發痛的腳,這才伸手去包裡翻東西,“嗯是有點痛可能是因為淋到雨了吧。
我現在重新包紮一下就行了。
”翻騰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藥品和紗布。
元修手快一把奪過東西,邊打開藥水瓶子邊說道:“你自己包紮多不方便,還是我來幫你好了。
”其實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對待安米櫻的時候就會如此樂于助人,也許是這個要強的女子更讓人有保護欲吧。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呀。
”盡管自己都覺得這句話那麼狗屁不通。
安米櫻嘟着嘴巴,眼睛朝上看以免看到元修那雙充滿咒怨的眼睛。
“唉你就把我當成……不對,你就把自己當成漢子不就得了?
這樣就不算是男女有别了吧。
”元修壞笑着把安米櫻腳上的紗布拆了下來。
安米櫻見他如此固執想必也是勸不了的,正好可以清閑一點,“好吧,這一刻我就是女漢子!
”嘿嘿,早就想要當女漢子了。
元修無奈地搖頭笑着,認真地給安米櫻重新包紮,雨水從樹葉間的縫隙中滴落到元修的身上,原本就濕漉漉的頭發這下更難幹了。
衣服被雨水滲透。
表面上能隐約看到被衣服緊粘着的肉肉。
安米櫻時不時幫元修擦去臉龐的雨水,手指觸碰到他的肌膚時,安米櫻竟覺得心跳加速,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激動。
安米櫻放下手自嘲着,果真是女漢子難過妖孽受的關嗎?
包紮完畢後,元修孩子氣地笑着看安米櫻,“OK了!
”拇指食指圍成一個圈放到眼眶上。
安米櫻眼神閃爍,深呼吸道:“喂,小鬼!
你徹底勾起我骨子裡的母性了!
”面無表情,語氣卻出奇地陰森。
元修斜眼看着她,突然狐媚一笑,勾起一股惡趣味,“呵!
大嬸,看來你确實沒枉費我給你起的‘愛稱’啊!
”
安米櫻揚起下巴,頭上的雨水順着臉頰兩側流下,眼皮順勢微垂,雙眼皮更加明顯了,“你還叫‘二兒修’呢!
”
元修突然把安米櫻撲倒,臉湊到她面前,說話的時候透出一股熱氣,“這也是你對我的‘愛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