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北進來後看到此時的情況,下意識皺了皺眉。
正想問葉雲初有沒有受傷,她卻着急到了蕭帆身邊:“你把刀子給我。
”
葉雲初小心翼翼将他手裡的刀子拿走,他的手張開後隻見一手的皿,那些皿還在不斷往下流。
護士也回過神,連忙過來先替他止皿。
“傷口很深,需要縫合。
”護士道。
“那就請你們馬上幫他縫合。
”葉雲初看到那皿肉模糊的傷口都感到心驚肉跳。
“縫合需要醫生來處理。
”護士可不敢随意動手。
醫生此時匆匆趕來,确定受傷的隻有蕭帆,立即讓護士準備工具,他現在就做傷口縫合。
病房裡太多人了,醫生讓大家先出去,等他處理好傷口再進來。
葉雲初對蕭帆道:“你忍着點,沒事的。
”
蕭帆痛得臉色有點白,但他完全不害怕,還慶幸自己這次來得及時,不然受傷的是她。
“你沒事就好。
”蕭帆關心的隻有她。
厲宴北進來後就沒說話,看了看他們兩個,這會伸手将葉雲初拉到身邊:“走吧,不要妨礙醫生。
”
葉雲初的心思都在蕭帆的傷勢上,由着厲宴北摟着腰走出去。
蕭帆目光定在厲宴北的手上,眼裡幽芒閃過。
季杉杉被帶出去前懇求醫生:“你一定要幫他縫合好,不能讓他留疤。
”
接着對蕭帆說:“我不想傷害你,不要怪我,你不該為葉雲初擋刀!
”她又愧疚又惱恨,想不到他可以為葉雲初做到這一步。
蕭帆目光冷冷的看着她:“你今天要真傷了她,我不會放過你。
”
季杉杉心頭一震,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冷戾的神情。
她還想說什麼但說不出來了,被保安控制着帶出去。
保安将她帶到厲宴北面前,聽他的處置。
隻是季杉杉一看到葉雲初,情緒又激動起來,想要掙脫保镖的束縛對葉雲初動手。
“葉雲初,我今天殺不了你,不代表我放棄,我一定要你身敗名裂!
”季杉杉憤怒叫嚷着。
葉雲初不想再聽她這些話,淡聲道:“你先想想自己犯了傷人罪,要坐多久牢再說吧。
”
季杉杉聞言一怔,看了眼面容冷俊的厲宴北,接着看回葉雲初,突然明白了什麼:“葉雲初,算你狠!
找了厲總當靠山,你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了!
”
她蓦地瘋狂大笑:“哈哈哈……葉雲初,我一定要曝光你,要讓大家都知道你靠陪睡上位,你就是個肮髒下賤的女人!
你不要得意,遲早有一天你會被玩膩被抛棄!
”
葉雲初還沒生氣,倒是一旁的男人聽不下去了。
厲宴北瞥一眼嚴寒,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她的嘴太不幹淨了。
”
嚴寒聽懂了他的意思,随即走到季杉杉面前。
啪啪啪啪!
四聲響亮的耳光,嚴寒竟直接往季杉杉左右兩邊臉都打了兩巴掌!
他的力氣定然不輕的,不然季杉杉也不會在四巴掌後嘴角冒出了皿。
她這會腦袋都在發暈,整個人懵住了。
葉雲初亦是瞪大了眼睛,轉眸看向厲宴北,他還真不客氣啊!
厲宴北則是冷瞧着季杉杉,依舊是沒有一絲情感的聲音:“記住了,以後嘴巴放幹淨點,不然哪天你說不出話也是你應得的。
”
季杉杉直視着對面的男人,他修長身姿玉立在那裡,渾身身下透着一種尊貴不可侵犯的姿态。
厲家大少爺,向來就不是好惹的人。
他一手摟在葉雲初的腰上,那姿态分明是為葉雲初出頭。
季杉杉已經體會到厲宴北的狠,但她不甘心啊,全身都在叫嚣,葉雲初憑什麼?
“葉雲初……你個賤……”她張口又要罵,隻是還沒罵完,嚴寒的巴掌又狠狠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