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初冷睨她,壓着聲音道:“你跟我爸說了什麼?
”
許映柔盯着她這張沒有沒毀的臉,又恨又怒的道:“我現在頭很疼,暫時想不起來了,亦陽還在醫院等着我,你想知道的話,亦陽出院後你來找我。
”
她對葉雲初冷笑一聲,随即大步離開。
葉雲初知道她是故意的,無非又想設個陷阱給她跳。
一次次拿她父親來要挾,她可不會再次都上當。
許映柔走出警局,越想越惱恨,尤其是賠了那五百萬。
那錢是顧亦陽準備給她買婚房用的,等他醒了問起該怎麼辦?
不行,這錢得想辦法讓葉雲初吐出來!
還有葉雲初的臉……她還是氣不過拿出手機給蕭帆打的電話。
“你說雲初的臉沒有被毀?
”蕭帆在電話裡驚詫問道。
許映柔:“是啊,我今天在警局看到她了,她臉上隻有一條傷害,對她的容貌影響不大,可她卻讓報道被毀容,我們都被她騙了。
”
蕭帆舒一口氣:“她的臉沒被毀是好事。
”他這幾天一直在自責。
“可……她分明借你和這事來炒作,不然她現在為什麼不肯公開說明她沒被毀容?
”許映柔不相信他不生氣。
蕭帆還真的不氣:“隻要她好好的,她要炒作就炒作,無所謂。
”
蕭帆沒和她多說,随後挂了電話。
許映柔氣得把手機砸在車後座,什麼蕭影帝,那麼容易被葉雲初那個賤人勾了魂,簡直是廢物!
葉雲初辦理了母親傷顧亦陽這件事的後續問題,随後和厲宴北一起離開警局。
在門口,她看着厲宴北道:“厲總,我想回家不想住院了。
”
“住不住院是你個人意願,不必請示我。
”厲宴北道。
葉雲初瞧着他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明明不準她出院的是他,這時候假裝什麼通情達理?
“你不用這樣看我,你的臉已經曝光,繼續住院也沒什麼用。
”厲宴北道。
葉雲初不明白:“我沒被毀容,為什麼不能讓大家知道?
”
“不是不能,而是……需要點時間,不然你認為你會有那麼高的關注度?
”厲宴北淡聲道。
葉雲初又是看着他,想了一會才想通:“厲總,我現在出名了,隻要簽到厲氏傳媒,那不妥妥的最大流量麼?
”他的算盤總是打得那麼響。
厲宴北長眉微挑:“不然我簽你來虧我的錢?
”
葉雲初咬住牙,一字一句道:“你也可以不簽。
”
“那不行,我在你身上投資可不少。
”
葉雲初算是服了,他是妥妥的大奸商,跟他算盈虧,她注定是輸。
和他聊天太不愉快了,葉雲初轉身準備上車。
這會一輛車快速開過來,就在她面前停下。
她下意識後退,那車門打開後,從車裡下來的人是蕭帆,不過他拄着拐杖,一條腿打着石膏。
葉雲初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禁驚詫:“你的腿……”
蕭帆像是沒聽到她的話,拄着拐杖一跳一跳的到她面前,下一刻直接抱住她。
“雲初,我聽說你的臉還好好的,對嗎?
”蕭帆情緒挺激動的。
他挂了許映柔的電話,馬上叫司機開車送他過來找她。
“我……”
葉雲初話還沒說完,蕭帆松開她,接着親手摘下她的口罩,看到她的臉真和許映柔說的那樣,隻被劃傷一道傷痕。
“雲初,你的臉沒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不肯見我?
”讓他自責了那麼久。
葉雲初推開他一些:“我沒有不肯見你,而是……”某個男人不允許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