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初随後跟黎小曼說了當年發生的事。
“不用說,一定是許映柔在中間搞的鬼!
大學那會她就是個綠茶,沒想到還是個心機婊!
”黎小曼忍不住氣憤的罵。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說明,是她對我和亦陽的試管做手腳,這次回來我一定要查清楚。
”葉雲初道。
“對,查清楚,到時候讓顧亦陽看清楚許映柔的真面目,讓他後悔去吧!
”
顧亦陽……葉雲初想到當年他對她一點信任都沒有,心裡對他的感情早就消淡了。
黎小曼想了想又道:“厲宴北那兩百萬你怎麼還?
要不我借你一百萬?
我也隻能拿出那麼多了。
”
葉雲初心裡一陣暖流湧過,握緊黎小曼的手:“患難見真情,我現在隻有你了。
”
這幾年她跟着唐允學習調制精油賺了一點錢,但不算多。
唐允五年前從狼嘴裡救下了她,不然她早沒了命。
她接下來要參加一場拍賣會,要把母親的一對碧綠翡翠耳環拍回來。
當年父親做生意失敗欠了很多債,把家裡能當的都當了。
那對耳環是他和母親的定情物,他曾跟她說有機會一定要贖回來。
而母親在父親自殺後就失蹤了,她這次回來要把母親找到。
她得留點錢才能确保把耳環拍回來,不然不需要黎小曼的幫忙,她自己完全可以賠厲宴北那些錢。
“還有,厲宴北不是說要找律師告你诽謗嗎?
我看看找關系幫你說說,不然他真會讓你去蹲局子。
”黎小曼能想的都幫她想了。
葉雲初抱住她的腿:“小曼美女,我想一直抱你的大腿。
”
小曼被她弄得有些癢,她天生比人容易敏感,笑着推開她:“你滾滾滾……莫挨我。
”
厲家大宅。
夜晚的豪華大宅子裡燈火通明,偌大的客廳被照得亮如白晝。
“哎呦,我的心肝我的寶喲,你怎麼又跑出去了?
還自己跑去機場那麼遠的地方,你想溜上飛機離家出走嗎?
奶奶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外面很危險壞人很多的!
”米霞抱住唯一的孫兒,又是心疼又是責備。
緊接着把怒火撒到傭人和保镖身上:“看你們一個個的,那麼多人都照顧不好小少爺,都給我扣兩個月的工錢!
再做不好就給我滾蛋!
”
大夥低着頭不敢說話,臉上則是一片哀戚,這小少爺一鬧離家出走,他們就被扣工錢,這都好幾個月沒工錢領了,再這樣下去,他們也不想幹了。
厲宴北由着母親發洩,兀自坐在單人沙發裡,手中拿着一本雜志在看。
隻有坐在米霞身側的養女米雅琴好聲相勸:“媽,你消消氣,别把身子氣壞了,景珩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
”
“平安?
哼,我聽說他心髒病發了被緊急送去醫院,送去的還不是我們厲家的私人醫院,沒有我們特聘的醫生給他救治,要不是他福大命大,說不定……”米霞話到這裡說不下去了,突然擔憂害怕起來。
她看向厲宴北道:“你馬上給景珩安排手術,他這心髒問題要馬上解決了!
”不然他哪天再跑出去,出了問題救不回來怎麼辦?
他們厲家現在就這麼一根獨苗,要是沒了就完了。
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厲家的男丁總是早早就去世,壽命最長的也隻活到四十歲,那是厲宴北的爺爺,而他父親三十歲突發疾病走了。
醫生說厲宴北有可能步他父親的後路,三十歲是個關卡,還有一年他就三十了。
如今他身體沒有什麼問題,隻是出現了失眠的症狀,這就是不好的征兆。
厲家好不容易才得到厲景珩這個孩子,自然是寶貝得不行。
厲宴北放下手中雜志看了眼母親和兒子,不緊不慢道:“你先跟你的寶貝孫子溝通,一直是他鬧着不肯做手術。
”不是他不安排。
米霞轉頭要勸孫子,這小子蓦地跳下沙發大聲道:“不做不做就不做!
找不到媽咪我活着有什麼意思?
大家都笑我是沒媽的孩子!
那不如死了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