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帆叫了酒店經理過來打開客房的門,他進了房間裡面卻沒看到葉雲初。
剛才明明看到厲宴北抱她進來,不可能不見人影。
嘭――
他聽到浴室有聲音,立即快步走過去。
想到葉雲初有可能在裡面洗澡,他沒有推門進去,先敲門然後開口問:“雲初?
你沒事吧?
”
然而裡面的人沒有回答,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
如果她在洗澡應該有水聲,但他沒聽到。
他繼續敲門叫她:“雲初?
”
葉雲初一直沒有回答,蕭帆這下真着急了:“雲初,我進去了。
”
他推開浴室門大步走進去,蓦地看到葉雲初身上圍着浴巾趴倒在浴缸邊的地磚上,整個人一動不動的。
他一驚,連忙過去把人翻過來,隻見葉雲初一張臉紅得不正常,她的意識是模糊的。
蕭帆伸手一摸,她額頭臉蛋還有脖子上的溫度都燙得吓人。
“雲初,你生病了?
”
葉雲初剛泡了冷水,體内翻滾的熱浪沒有那麼厲害了,這會清醒了點,但整個腦袋還混沌得很。
不過她還是認出了眼前的人:“蕭帆?
”
蕭帆不免生氣道:“厲宴北還是不是人?
明知道你生病了不送你去醫院,丢你在這裡泡澡?
”
他認為葉雲初泡了澡出來,因為生病站不穩暈倒在浴缸邊。
如果一直沒人來,她肯定出事。
葉雲初呼吸又開始有些急,兇口那裡像是有萬千螞蟻啃噬一樣難受起來。
蕭帆見狀連忙叫了服務員送衣服進來,讓服務員幫她穿好衣服,他接着抱她離開酒店,送她去醫院。
葉雲初的狀态更糟糕了,嘴裡一直喊熱。
蕭帆不知道她這是什麼病症,隻能加快送她去醫院的速度。
這邊,厲宴北走進客房,此時才看到沙發和茶幾間的地闆上有碎裂的酒瓶。
那個被他一腳踢到吐皿的鴨男這會居然在地上打滾,他的頭在流皿,但他的意識像是被藥物控制了。
鴨男像是發情的動物,正抱着一個抱枕瘋狂的做着不可描述的動作,嘴裡還發出一陣陣令人反胃的呻吟。
他覺得還不夠刺激,拿起皮鞭自己抽打自己,打一鞭叫一聲,那聲音聽起來都怪刺激的。
厲宴北和嚴寒看到這一幕都驚怔不已,實在沒想到還能這樣玩的。
嚴寒看了眼厲宴北,遲疑道:“厲總,你看這……要怎麼處置?
”
他實在不懂了,按照這鴨男的玩法,不死也會把自己搞殘,他們還要動手嗎?
厲宴北也就震驚了那麼一下,很快恢複一貫的冷然,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閹了吧。
”
“啊?
閹、閹了?
”嚴寒一時沒反應過來。
厲宴北轉頭看向他,語氣漠漠:“怎麼?
很難辦嗎?
”
嚴寒連忙道:“不難不難。
”
把他閹了比他自己弄殘自己嚴重多了,以後他不能再做這一行當。
有保镖這會快步進來彙報:“厲總,有記者往這邊來了。
”
“記者?
”厲宴北眉宇輕蹙。
如果葉雲初沒有被他帶走,現在肯定被這鴨男抓着強行玩遊戲。
記者偏偏這個時候出現,若說沒人設計那是不可能。
“走。
”厲宴北眼底暗光流轉,轉身大步離開。
不一會,許映柔的助理小香帶着好幾名狗仔出現在客房門口。
“各位,蕭影帝和葉雲初就在裡面。
”小香道。
狗仔聞言臉上露出興奮不已的表情,顯然做好了進去猛拍兩人床照的準備。
小香拿出房卡打開門,狗仔們扛着長槍短炮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