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初還怔着沒回神,地上的米雅琴哭着大聲道:“宴北哥,我的頭好痛啊,嗚嗚……”
厲宴北的視線這才轉到她流着皿的額頭,竟然一點都不關心:“你來幹什麼?
”
米雅琴兇口憋郁悶:“我聽說你受了風寒,特意讓家裡的廚師給你熬了驅寒的湯過來給你喝。
”她指了指茶幾上的保溫壺。
另外她聽說他找了梁唯安拍電影,她想問問他能不能給她安排個角色?
葉雲初看向身邊的男人,他受了風寒?
怎麼看起來完全不像生病的人?
厲宴北瞥一眼那保溫壺,沒有一絲感動,俊臉上還是面無表情:“你還有别的事?
”
“我……”米雅琴瞥一眼葉雲初,就算有事也不方便說。
她指着葉雲初道:“宴北哥,這個女人溜進你的休息室想竊取集團的機密,你趕緊讓保安扭送她去派出所!
”
葉雲初可不能讓她這樣污蔑:“我沒有……”
隻是厲宴北截斷她的話:“是我抱她進去休息。
”
葉雲初猛然看向他,不管他這話有多驚人,他仍舊是波瀾不驚。
“什麼?
你、你抱她進去?
”米雅琴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
他讓這個女人進他的休息室就算了,還是他親自抱進去的!
米雅琴盯着葉雲初,這女人究竟是誰啊?
憑空便出現在厲宴北身邊?
厲宴北語氣輕飄飄的:“對,你有什麼意見?
”
米雅琴當然有,而且意見還大了。
“宴北哥,她是誰?
為什麼能進你休息室休息?
”她倒要問個清楚。
葉雲初感覺到對方的敵意非常大,輕咳一聲要自我介紹:“我是……”
厲宴北再次打斷她:“她是我的睡眠管理師。
”
葉雲初再次定定看着他,睡眠管理師?
有這個職業嗎?
就算有,她也沒答應給他當什麼睡眠管理師啊。
米雅琴都有些不明白的樣子,她知道厲宴北現在失眠的症狀很嚴重,看了很多醫生都沒用,也找不出失眠的原因。
她審視葉雲初,她能讓厲宴北好好睡覺?
哼,那麼多權威性的醫生都辦不到的事,葉雲初怎麼可能辦到?
“宴北哥,你不要被人騙了,現在滿世界都是騙子,尤其是像她這樣的女人……”
葉雲初很想問,她這樣的女人怎麼了?
她很像騙子嗎?
隻是厲宴北這會把嚴寒叫了進來:“你送小姐去醫院。
”
嚴寒來到米雅琴身邊:“雅琴小姐,你的傷口需要包紮,我送你去醫院。
”
米雅琴心裡不甘,可厲宴北已經發了話,不走不行。
她惱怒的狠瞪一眼葉雲初,放下狠話:“你最好不要對宴北哥動什麼歪心思!
”
葉雲初實在想笑,她對厲宴北真沒什麼可圖的。
“厲總,謝謝請找醫生給我開藥,你要的精油我會準時送到你手裡,我先走了。
”
她清楚,厲宴北這會如此關心她身體健康,不過是為了她手裡的精油。
“等等。
”厲宴北叫住了她,接着将一袋醫生開好的藥遞給她:“這些都是給你治病的藥,帶回去按時吃了。
”
葉雲初沒有接,說實話真不想收他任何恩惠。
厲宴北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淡哼一聲:“你不想要就扔垃圾桶,不用為難。
”
扔垃圾桶?
那不是太浪費?
葉雲初隻好收了:“謝謝厲總。
”随即轉身離開。
米雅琴撞破的額頭包紮好後,直接回了厲家。
米霞的頭疼症又犯了,正讓傭人幫她按摩。
她看到米雅琴回來,額頭用白紗布包紮着,不禁奇怪的問:“你的頭怎麼受傷了?
”
米雅琴委屈又惱怒:“媽,宴北哥身邊有了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