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結束
她故意說的暧昧。
傅铮一定是承諾她不跟她離婚!
所以溫涼今天才會來她的生日宴趾高氣揚的炫耀!
楚思宜氣的面色猙獰,“溫涼,你怎麼這麼下賤?
阿铮他根本不喜歡你,識相的你最好跟他離婚!
”
“我就不離,急了?
你能把我怎麼樣?
”
“你――”
“如果你之時想跟我說這些,那我還是先走了。
”
“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賭阿铮到底會選擇誰?
”
“你也隻會用這個來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了,我沒這個興趣陪你玩兒。
”
溫涼轉身離開。
忽然,楚思宜從身後撲上來。
溫涼鎮定的穩住身子,扯開楚思宜。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楚思宜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思宜。
”傅铮從安全入口進來,看着眼前這一幕,匆忙上前把楚思宜扶起來,“沒事吧?
”
楚思宜靠在傅铮懷裡,臉色慘白,雙眸含淚,氣息虛弱,“阿铮,我好痛。
”
“别說話,先送你去醫院。
”傅铮抱起楚思宜,擡眸看了一眼台階上的溫涼,轉身離開。
在傅铮看不到的地方,楚思宜朝着溫涼得意一笑,無聲地說,“我赢了。
”
看着傅铮的背影,溫涼微微一澀,面色淡然地走下樓梯。
傅铮誤會就誤會吧,她也懶得去解釋了。
至于心口的不舒服,她閉了閉眼,強行壓下。
楚思宜靠在傅铮懷裡。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颌骨,一切都是那樣的令她着迷。
她無法放手。
阿铮第一時間選擇送她來醫院,他應當對她還是留有餘情的。
“你跟溫涼,剛才在樓梯裡說什麼?
”傅铮忽然問。
楚思宜柔聲說,“我隻是想跟她道個歉,隻是沒想到溫涼她突然就……”
後面的話楚思宜沒有說完,意思卻不言而喻。
“我知道溫涼恨我,她這麼做,我不怨她……”楚思宜又說。
傅铮沉默不語,面上不動聲色。
他騰出一隻手拉開車門,把楚思宜放進去,手扶着車門,“我打電話叫司機送你去醫院。
”
楚思宜面色一僵,拉住傅铮的胳膊,“阿铮,你不親自去嗎?
我想你送我……”
“你在車裡稍等,司機馬上就來。
”傅铮拉開她的手,轉身便走。
楚思宜從身後抱住傅铮的腰身,帶着哭腔祈求,“阿铮,你就那麼急着跟我劃清界限?
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你都不願陪我了嗎?
我已經習慣了你的存在,你卻突然說離開,你怎麼能那麼殘忍?
”
“所以你應該慢慢習慣。
我會給王妍打個電話,讓她去陪你。
”
“我愛你,我真的離不開你!
阿铮,你說過你也愛我不是嗎?
如果你顧慮爺爺的身體,我可以不要名分,我隻想呆在你身邊!
”楚思宜帶着哭腔說。
傅铮垂着不語,扯開楚思宜的雙手大步離開。
他真的愛楚思宜嗎?
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楚思宜看着的背影,臉色一黑到底。
她雙手抓着椅背,指甲都要嵌進皮革裡。
看到溫涼從安全出口出來,周宇走上前,問,“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傅總抱着楚小姐離開了?
”
溫涼解釋,“楚小姐不小心摔倒了,傅總送他去醫院。
宴會也結束了,我們走吧?
”
“好。
”
兩人來到車庫。
溫涼正準備上車,忽然身後有聲音喊住他。
“溫涼。
”
溫涼沒有回頭。
那聲音一聽就知是傅铮。
周宇停下上車的動作,轉身看着來人,笑着打招呼,“傅總,您不是送楚小姐去醫院了嗎?
”
“司機去送了。
”傅铮看向溫涼,“溫涼,我有話要跟你說。
”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溫涼看也不看他,冷聲說。
周宇驚訝的看了溫涼一眼,拉拉溫涼的袖子,示意她語氣别那麼沖。
傅铮對周宇說,“周先生,你先回去吧,我送溫涼。
”
傅铮是溫涼名義上的二哥,又是周宇劇組的投資方,他這麼出口,周宇沒有拒絕的道理。
隻是看溫涼的态度,似乎兩人有些矛盾。
周宇看向溫涼,試探地問,“那,溫涼,需要我送你嗎?
”
溫涼,“你先回吧。
”
她不跟傅铮說清楚,傅铮一定會糾纏到底,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應該把周宇扯進來。
見溫涼這麼說,周宇隻好點點頭,“那好,我先回了。
”
他附身在溫涼耳邊低聲說,“跟傅總有什麼矛盾,就積極去解決,有事給我打電話。
”
這種事,哪裡是想解決就能解決的?
溫涼感念他的好心,輕輕點頭,“好,謝謝。
”
隻是,這一幕在傅铮看來,親密無比。
他的眼神越發深沉。
周宇的車子從車庫離開。
周圍除了汽車,隻剩下傅铮和溫涼二人。
溫涼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嘲弄的說,“怎麼?
來替楚小姐打抱不平來了?
”
“溫涼,我沒有這個意思。
”
“既然不是,那我就先走了。
”
看着溫涼冷淡的樣子,傅铮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
溫涼甩開他的手,“不需要你送。
”
“溫涼!
”
“怎麼了?
!
”溫涼駐足挑眉看着他。
“我知道你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那天……”
“不要提那天!
”溫涼冷聲打斷傅铮的話,冷冷地看着他,“你已經做了選擇,多說無益。
從你走出那間包廂的大門起,我們之間就已經結束了。
不過你放心,接下來這段時間我還是會陪你演戲,讓爺爺開開心心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
“結束?
我不同意!
”
“你不同意?
不同意無效。
”
“答應爺爺的承諾也不履行了嗎?
”
溫涼輕輕搖頭,她覺得有些好笑,“爺爺的承諾?
在你執意要離開的時候,可還記得爺爺的承諾?
”
“我當然記得!
”
“你放屁!
”溫涼看着傅铮的眼睛,眼底憤怒,“你若真記得,就不會執意去見楚思宜。
承認吧,是你先違背了對爺爺的承諾,是你在我和楚思宜中選擇了楚思宜。
”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她會讓長空騙我,她的傷勢并不嚴重。
”
“不對,不是這樣。
”溫涼走上前,盯着他的眼睛,與他四目相對,“她是騙了你,可是你沒有問題嗎?
你聽到路長空說她傷勢嚴重,甚至都不曾求證,就急着要離開。
這說明你對她的關心,早已經超脫了傷勢本身。
”
“而且,你車上的那枚戒指,是早已經打算送給楚思宜的吧?
就算路長空不來找你,我們吃完飯,你仍舊會去找楚思宜。
”
“就算她欺騙了你,你今天不一樣參加她的生日宴,不一樣為她彈鋼琴?
不一樣陪她跳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