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傅總别虐了,夫人已經簽了離婚書

  傅铮拿起來看了一眼,直接接通電話,用英語回應道,“什麼事?
......不見,先晾着她,等我想見的時候自然會見......挂了。

  他把手機放回桌上。

  溫涼随口一問,“跨國電話?

  牆上的鐘表顯示淩晨三點。

  傅铮道,“嗯,這次合作我不是覺得不對勁,沒去麼?
手下人去了,果然有問題,現在那邊人打電話求和,想見我一面。

  “哦,你之前不是說,過幾天親自去處理?

  “嗯,等等再說吧。
”傅铮垂下眼眸,淡淡地說。

  打電話來的是精神病院的看護,因為傅清月一直吵着要見他。

  待溫涼吃了四塊壽司,剩下四塊就被傅铮解決了。

  這便是第一晚發生的事。

  此後的第二晚第三晚第四晚......每回溫涼起夜,傅铮都是如此扶着她去衛生間,再扶着她回來。

  每晚兩到三次。

  溫涼開始擔心傅铮晚上休息不好,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但他每天早上要去公司。

  傅铮卻說沒事。

  “真沒事嗎?
”溫涼說,“我昨晚好像又聽到你出去接電話了?

  隻是那時她睡的沉,隐隐約約而已。

  “嗯,沒事。

  見傅铮堅持,溫涼也不再開口。

  臨睡前,傅铮又接到了來自看護的跨國電話。

  電話中,那看護十分着急,“查爾斯先生,傅女士又鬧了起來,她讓我轉告您,您要是還不接電話,她就割腕自殺,并把您妻子的事情宣揚給媒體,讓您妻子身敗名裂,讓您背上逼死母親的罪名。

  傅铮聽了眉頭一皺,站起身緩步往外走,“随她去,以後這種事情不要......”

  “不好了!
查爾斯先生,傅女士真割腕了!
好多皿,快來人......查爾斯先生,您要不還是接一下電話吧?

  沒等傅铮說話,話筒對面的護工突然慌亂起來。

  關上房門,傅铮來到歌廳,冷聲回道,“割腕了就去找醫生,再鬧就打鎮定劑,别再給我打電話,辦不了就換人。

  “查......”

  看護還想再說什麼,忽然一陣窸窸窣窣的嘈雜傳來,伴随着看護的喊叫制止,話筒裡變成了另一道歇斯底裡地聲音,“傅铮!
我是你媽!
你快放我出去,聽到沒有!
我警告你,要是再不放我出去,後果自負!

  音量陡然提高,傅铮下意識地把手機從耳邊拿遠些,順手按了挂斷。

  傅清月仿佛沒有聽到話筒裡的機械音,瘋狂地對着手機吼道,“說話呀!
你回答我!
回答我!
你還知不知道我是你媽?

......”

  看護攥住手機,正要奪過來,傅清月一口咬在他胳膊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好在護士及時趕到,合力按住傅清月,一針鎮靜劑下去,傅清月才止住了掙紮喊叫。

  傅铮看了眼手機屏幕,腦海中回蕩着傅清月撕心裂肺的吼聲。

  過了很久,傅铮才回到房間。

  溫涼已經入了夢鄉,聽到聲音,她眉頭輕輕皺了下,艱難地翻了個身,嘟囔道,“回來了?

  “嗯,快睡吧。
”傅铮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抱住她。

  溫涼皺了皺鼻子,睜開惺忪地雙眼,狐疑地看着他,“不對,我好像聞到了煙味,你是不是抽煙了?

  “......”

  傅铮歪頭聞了聞自己肩膀,“還有麼?
我再去外面呆會兒。

  借着床頭燈,溫涼看着他的表情,“是遇上什麼事了嗎?
怎麼突然抽煙?

  傅铮從床上下來,離溫涼遠一些,“還是費城那邊的事,有些棘手,後天我過去一趟,會處理好的。

  “哦。

  但是,在第二天晚上,傅铮還是接到了來自費城的跨國電話。

  電話中,看護聲音焦急如焚,“查爾斯先生,傅女士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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