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傅總别虐了,夫人已經簽了離婚書

第198章 解藥

  賀銘頃刻間睡意全無。

  把溫涼從帳篷内帶走的不是唐詩詩?


  賀銘懊惱不已,他竟然就這樣讓人把溫涼從他身邊帶走了!

  那個人半夜摸進溫涼帳篷,肯定沒安好心,說不定跟他是一樣的打算!

  他做的一切,全都給别人做了嫁衣!

  如果他把溫涼攔下,再把下藥的事嫁禍給那個人,說不定溫涼一感動,就跟他在一起了!

  錯失大好良機,賀銘無比後悔。

  導遊往敞開的帳篷裡看了一眼,裡面果然空空如也,“帶手機了嗎?

  “沒有!

  溫涼的手機還在帳篷裡躺着。

  “會不會是去林子裡上廁所了?
”導遊猜測。

  司機幾人也圍過來。

  一位大叔安慰,“先别着急。
我們先在這兒等一會兒,要是十分鐘後她還不回來,我們再去找找。

  這時候,賀銘走過來,提出自己的看法,“手機在這裡,她會不會去上了趟廁所回來走錯帳篷了?

  帶走溫涼的那人肯定也是旅遊團的人,他剛才悄悄數了一下,人都在這裡,那溫涼肯定被那人藏在帳篷裡。

  導遊說,“咱現在帳篷裡找找,說不定就是進錯帳篷了。

  大家都開始幫忙,各人看各人的帳篷,一圈下來,所有人都搖頭。

  賀銘也不敢說話了。

  難道那人把溫涼藏在林子裡?

  還是那人不是旅遊團的人,而是附近小鎮上居民或者遊客?

  這差不多也幾分鐘過去了,要上廁所也該回來了。

  唐詩詩急的不行,“怎麼辦?
好好的人怎麼會不見了?

  “會不會去去上廁所沒注意摔着了?
”有人猜測。

  導遊想了想說,“這樣,你們先休息,來幾個人跟我去林子裡找。

  除了導遊,司機,還有一位大叔,三個年輕人自告奮勇,去找人,唐詩詩也跟着去了。

  幾人在方圓找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找到,再遠就不可能了,溫涼上廁所也走不了這麼遠。

  唐詩詩快急哭了,“要不報警吧。

  導遊也覺得這事兒奇怪,況且遊客出事他也有責任,“那就報警吧。

  就在這時,唐詩詩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屏幕,來電顯示是傅昏君。

  唐詩詩立刻接通電話,焦急的說,“喂,傅昏……傅铮,阿涼不見了!

  “她在我這裡。
”電話裡傳來傅铮低沉的聲音,像是再隐忍着什麼。

  唐詩詩松一口氣,随後一擰眉,質問,“怎麼……?

  “先聽我說,阿涼被下藥了,你現在立刻報警,保存好阿涼所有入口的食物,放心,她現在在我身邊,很安全。

  雖然唐詩詩格外讨厭傅铮,但不得不承認,傅铮說溫涼很安全的時候,唐詩詩沒有一絲懷疑。

  她挂掉電話,讓導遊報警。

  傅铮說有人對溫涼下藥,唐詩詩謹慎地觀察着在場每個人的表情。

  聽到報警二字,賀銘面色微微一變,不着痕迹地走向篝火旁。

  唐詩詩注意到他,不動聲色地在篝火原位置上坐下,溫涼用過杯子餐具,喝過的啤酒都有旁邊放着。

  賀銘見狀,心急如焚,卻不敢再上前。

  他安慰自己,警察未必能查的到。

  大洋路遊客很多,在沿途每個小鎮上都有遊客中心。

  阿波羅灣的遊客中心離這裡不遠,警察很快趕到現場。

  ……

  此時此刻,直升飛機上,溫涼長八爪魚一樣扒在傅铮身上。

  “好熱……”

  她一邊輕聲呢喃,一邊把手伸進傅铮襯衣裡面,在他緊實的肌肉上亂摸。

  嗯……好舒服……

  可是還不夠。

  她無意識地撕扯着傅铮的襯衣,傅铮襯衣最上方兩顆扣子崩開,溫涼直接把臉貼上去。

  心心念念的人兒就在自己懷裡,玲珑有緻的嬌軀扭來扭去,傅铮克制不住,身體深處湧上一股邪火,恨不得将溫涼就地正法。

  可想起溫涼昨天含淚指責,他不敢在她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踏出那一步,他怕會傷害到她,怕她會更恨他。

  剛才,看到帳篷裡的那種場景,傅铮快要氣得爆炸,若非理智告訴他溫涼等不得,他甚至想當場撕了賀銘!

  小沒良心,總是趕他走,這次若非他在,會發生什麼事,他不敢去想!

  溫涼的手又開始亂摸。

  小祖宗又開始磨人了。

  傅铮額頭上青筋跳了跳,眼底滿是隐忍,箍住溫涼的手臂,啞着聲音說,“阿涼,乖,馬上就到醫院了。

  溫涼無意識的輕哼,難受地扭動着身體。

  傅铮渾身一僵。

  溫涼白嫩纖細的小手趁機逃脫控制,又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傅铮身上作亂,同時,她的另一隻手難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熱……我好熱……好難受……”

  夏天穿的本就少,她一扯,領口大開,春光乍現。

  溫涼非但沒有發覺,反而拉着傅铮的手覆了上去。

  傅铮腦海裡“嗡”一聲,骨節分明的大手像是不聽使喚似的捏了捏。

  “嗯……”

  溫涼紅唇輕啟,從齒間流瀉出一道暧昧的輕吟,落在傅铮耳中,讓他眼底赤紅。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問直升飛機駕駛員,“還有多長時間?

  “距吉朗還有二十分鐘。
”駕駛員回答。

  附近都是小鎮,距離最近的大市是吉朗。

  溫涼迷迷糊糊地睜開一隻眼睛,昏昏沉沉,“阿铮?

  “嗯,是我。
”傅铮緊緊握住溫涼的手。

  離婚之後她都是喊他全名,大約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叫他阿铮,就好像他們還沒有離婚一樣。

  “我好熱,你快……”溫涼低喃着,掙脫傅铮的手,撕扯他的襯衣。

  此刻在溫涼的眼中,傅铮的臉上寫着兩個大字――解藥。

  傅铮腦海裡就像閃電劃過,一片空白,渾身皿液都沸騰起來。

  他喉結上下一滾,額上汗珠密布,緊緊抓住溫涼的手,“阿涼,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醫院了!

  “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溫涼嗚咽着,快要哭出來。

  這種時候,是對傅铮心裡和身體的雙重煎熬。

  他閉了閉眼,内心掙紮不已。

  溫涼理智全無,雙臂無力地攀着傅铮的肩膀,啃咬傅铮的嘴唇,傅铮仰頭躲開,她就去啃咬傅铮的脖頸。

  傅铮實在克制不住,大手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吻上去,另一隻手探進她的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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