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一人一狗,就是蛋蛋和小春子了。
就連楊飛都沒有想到,這兩個家夥居然跑到青龍山來狩獵了。
而且,這兩個家夥,還拉了那麼多的幫兇。
此時此刻,藏獒小春子已經咬斷了黑岩蟒的脖子。
其他的野狗也毫不放松,把這條蟒蛇咬得遍體鱗傷。
有的甚至已經幫黑岩蟒開膛破肚,黑岩蟒徹底淪為了一幫野狗口中的美食。
蛋蛋拍手大笑:“讓你欺負弱小,本大俠替天行道,收了你!
”
小春子鋒利的爪子,撕開了黑岩蟒的兇腹,取出蛇膽,一口吞了下去,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看到這裡,楊飛現出身形,遠遠地喝了一聲。
“蛋蛋,小春子,你們給我滾過來。
”
楊飛一直運轉蛇蟄,蛋蛋和小春子,無法感受到他的氣息。
此刻,楊飛現身,蛋蛋轉過身來,一眼看見楊飛,頓時驚喜地大叫起來。
“老大,你怎麼來了?
”
小春子也看見了楊飛,麻溜地吞下了蛇膽,向楊飛沖了過來。
它不斷地磨蹭着楊飛的褲腳,顯得十分親昵。
幾個月不見,小春子的體型變得更加滾圓壯碩。
這家夥渾身肥肉顫抖,皮毛锃亮,閃現着緞子似的光澤。
這哪裡是一條藏獒,簡直就是一頭肥胖的豬!
楊飛想起這一人一狗,布置下的陰毒陷阱,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他不輕不重的踢了蛋蛋一腳。
“你真夠無聊的,怎麼想起到這裡狩獵來了?
”
蛋蛋立即昂首挺兇,一副大俠的樣子。
“我這明明是為民除害,山下的花花,生了一窩小狗崽子,都被這家夥吞了。
”
“我們這是為狗報仇,這全都是小春子的主意。
”
蛋蛋說話的時候,小春子滿地打滾。
他揚起白花花的肚皮,嘴中嗚嗚有聲,好像在為蛋蛋幫腔。
楊飛想起小春子那威猛淩厲的撕咬,也不由得有些寒意。
“老實說,你們除了殺了這條巨蟒,還做過其它壞事沒有?
”
蛋蛋立即昂首挺兇,斬釘截鐵的說。
“沒有,我可以發誓。
”
楊飛懷疑地盯着他的眼睛。
“好,你發誓,如果你敢說半句假話,你的小鳥就永遠長不大,泡不上~妞。
”
蛋蛋頓時打了一個寒噤,哭喪了臉。
“老大,你太狠了。
”
楊飛冷冷地哼了一聲。
“我還不知道你?
你小子就是一根攪屎棍。
”
“你要是能做好事,滿天神佛都得一起念佛。
”
蛋蛋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陪着笑臉。
“其實,都不算什麼壞事。
”
“比如說,我讓小春子尾巴上綁着攝像頭,去偷拍女生的裙底,這隻是為了做個調查研究。
”
楊飛打了一個寒噤,啪的一聲,拍了蛋蛋後腦勺一巴掌。
“這還不算壞事,簡直傷天害理,罪大惡極。
”
丹丹捂住了後腦勺,委屈的說。
“真不算壞事,我們班的女生,都喜歡和小春子玩,它還去過女生浴室。
”
楊飛瞪大了眼睛,他明顯的聽見了蛋蛋的喉嚨中,居然咽了一口口水。
我次奧,這日子沒法過了
一人一狗,賊溜溜的盯着一群女生,小春子尾巴上綁着攝像頭,浴室衛生間到處亂竄……
一想到這些,楊飛就覺得十分崩潰。
這年頭,不但要防人,還得防狗啊。
小春子使勁地蹭着楊飛的褲腳,好像粘皮糖似的。
他的眼眸中,露出得意之色,非常通靈性。
氣急敗壞的楊飛,疾言厲色,把蛋蛋訓了一遍。
蛋蛋撇了撇嘴,搖頭歎息。
“兄弟之間,有難同當,有福共享。
”
“我把那些東西都複制了一遍,準備獻給老大,看來老大是不用了。
”
楊飛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一雙手伸得賊長。
“誰說不要,你的那些東西全都交上來,統統沒收。
”
蛋蛋一聽,頓時哭喪了臉。
“老大,不用那麼狠吧?
都是精品,給我留一點。
”
“少特麼廢話,你老實說,有沒有拍你幾個嫂子?
”
楊飛毫不客氣地在蛋蛋身上搜索,結果找到了一個優盤。
他順手裝進了口袋。
蛋蛋一聽楊飛最後一句話,頓時氣得不輕,小臉通紅,義憤填膺。
“我次奧,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
“我蛋蛋喜歡女人不假,但是卻是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會對嫂子有想法?
”
楊飛見蛋蛋氣憤的樣子,也知道自己言重了。
蛋蛋固然如此無賴,然而卻非常看重和楊飛之間的感情。
自己的确不應該這樣懷疑他。
他拍了拍蛋蛋的肩膀:“抱歉,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走了。
”
蛋蛋點了點頭,向小春子藏獒做了一個手勢。
小春子的喉嚨間發出一聲咆哮,大大小小的野狗,都叼着蛇肉,一哄而散。
楊飛看得有趣:“你們是怎麼找到這些幫手的?
”
蛋蛋哼了一聲。
“我龍族可是萬靈之主,我給小春子畫了龍符,其他的野狗,怎麼敢不聽它的話呢?
”
楊飛點了點頭。
“也有道理,小春子被你畫了龍符,以後也肯定有一番造化。
”
蛋蛋嘻嘻一笑,洋洋得意。
“當然了,我給小春子畫了龍符,相當于給鯉魚頭上點上朱砂。
”
“它遲早會進化成為龍獸,還有可能化形,成為真龍。
”
楊飛點了點頭,心中有些安慰。
有蛋蛋和小春子坐鎮龍苑别墅,一般的武道高手,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這一人一狗。
當天晚上,楊飛就睡在林雪宜的房間,兩人少不了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其樂融融。
一連幾天,楊飛都窩在龍苑别墅,陪幾個女人。
然而,他的心中卻無比焦躁。
王老爺子的蹤迹始終沒有消息。
隐龍九部的特工,全力發動,尋找老爺子的蹤迹。
與此同時,海外虹門高手,也進行拉網式搜查。
包括肖妖精手下的皿衣樓,也放出了耳目,就連格林弗衆合國的特工也派了出去。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王老爺子的下落,始終猶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消息。
楊飛有些沉不住氣了,感到事情棘手。
老爺子行蹤飄渺,王家到現在還不知道他被抓了。
可是這事情,終歸紙包不住火,如果被爆料出去,勢必引起高層和王家的震怒。
到時候,就不是江湖恩怨那麼簡單了,這事大了。
這一天中午,楊飛正在修煉九極,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楊飛緩緩收斂了全身真元之氣,進入丹田,這才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劉婵打過來的,小丫頭的聲音顯得有些怯生生的。
“師父,聽說,你回燕南了,你還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