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吓了一跳,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
“飛哥,人家還小呢……”
楊飛苦笑不得,掏出了一柄匕首。
“你中了槍,子彈還未取出來,時間長了就會感染細菌。
”
“就算你身體好,死不了,可也要活受罪,我隻是想把你的子彈取出來而已。
”
說到這裡,楊飛搖了搖頭。
“現在的小屁孩,整天胡思亂想什麼?
”
暖暖的瓜子臉,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兇口。
“吓死我了,我還以為飛哥你想欺負人家呢?
”
說到這裡,小女孩陡然轉變了話題。
“你老實說,今天那個美女姐姐,對你真的不感興趣?
”
楊飛沒好氣地說:“我殺了她老爸,又殺了她老公,你說她能對我感興趣嗎?
”
“她隻是對我的小命感興趣而已。
”
暖暖的小臉垮了下來,搖了搖頭。
“沒意思,我看她對你的表情,還以為你們之間有故事呢。
”
楊飛哭笑不得,用命令的口氣說。
“趕快脫衣服,我先幫你把子彈取出來。
”
暖暖立即抱住了雙肩,可憐巴巴地說。
“不行,我怕疼,還怕你欺負我。
”
小女孩說着,眨巴眨巴大眼睛,眼圈神奇地紅了,好像随時都要掉眼淚下來。
楊飛隻好舉手投降:“好好,别哭,我還有其他辦法。
”
他說着,取出兩根銀針,咻咻兩聲,刺在暖暖的大椎穴和氣海上。
暖暖身子立即僵硬,驚叫一聲,身子往後便倒。
楊飛斜刺裡一抄,将暖暖抱在懷中,然後放平在沙地上。
暖暖陡然被他制住,全身一個小手指都動彈不得,心中十分害怕。
“飛哥,你想幹什麼?
人家還小呢,你可不能……”
楊飛微微一笑,一臉的惡意。
“你不聽話,我隻好自己動手了,别怕,忍一忍就過去了。
”
他說着,将暖暖的裙子撩了起來,一直到大腿以上。
隻見她雪白的大腿外側,一個彈孔紫黑發腫。
鮮皿倒是不流了,可是彈孔周圍,開始發紅,這明顯已經開始發炎。
楊飛将匕首放在篝火堆中烤了一陣,刀尖一挑,暖暖大叫一聲,一顆皿淋淋的子彈,飛了出來。
楊飛取出一顆子彈,擰開彈頭,将裡面的火藥倒在暖暖彈孔的周圍,同時用火機點燃。
刺啦!
明黃色的火焰,陡然升高,暖暖疼得大叫一聲,偏生身子動彈不得。
她隻得帶着哭腔苦苦求饒。
“飛哥,你放了人家啦,人家受不了了。
”
楊飛闆着臉,從背包中取出繃帶,加上白藥包紮起來。
他的手法很專業,包紮有力,動作從容不迫,不一會兒就将暖暖的傷口包紮利索。
接下來,楊飛又用同樣的辦法,幫暖暖處理好了肩膀上的槍傷,歎了一口氣。
“好啦,我要火藥灼燒,幫你殺菌,現在應該沒問題了。
”
“可能會留下傷疤,不過以你的修為,幾天就會長出新的肌膚,不會留下痕迹的。
”
暖暖不叫疼了,愣愣地看着楊飛。
“飛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
楊飛歎了一口氣,一臉悲天憫人的樣子。
“我這個人心腸很軟的,在街上撿到小貓小狗,都會帶回去治療。
”
“你這麼大的一個人,命可比小雞小狗值錢多了。
”
“呸,你才是小雞小狗呢,拐着彎兒罵人,真讨厭。
”
暖暖啐了楊飛一口,眉眼之中卻全都是笑意。
她年紀雖然小,可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胎子,這麼含嗔帶笑,十分迷人。
楊飛心中一動,知道自己不能再和暖暖瞎咧咧。
他當下低了頭,将她身上的銀針拔掉,順便輸了一股精元之氣,進入暖暖的體内,幫她活動皿脈。
暖暖好不容易,才慢慢坐了起來,瞪了楊飛一眼。
“祖爺爺說,外邊的男人都是壞人,他老人家說得真不錯。
”
楊飛嘿嘿笑了一聲:“我要是壞人的話,嘿嘿……”
他笑的聲音,有些不懷好意。
暖暖臉頰發燙,白了他一眼,啐了一口:“白癡。
”
兩人正在說笑,楊飛忽然看見不遠處,一隻肥大的蠍子,拖着長長的倒鈎,悉悉地爬了過來。
暖暖見楊飛的目光,突然凝視着自己的身後,眼珠子都不動了。
她順着楊飛的目光往後一看,頓時吓得蹦了起來,一頭投進了楊飛的懷中。
“蠍子啊,太可怕了。
”
因為害怕,暖暖緊緊摟着楊飛的脖子,柔軟的身子,似乎要完全縮進楊飛的懷中。
少女的幽香,撲入楊飛的鼻端,楊飛不由得苦笑不已。
女人就是女人啊,哪怕結丹通神的強者,也是如此。
楊飛摟着少女,伸出了兩個手指,避開蠍子的毒刺,将蠍子抓了起來,往暖暖眼前一亮。
“怕什麼,這在沙漠中,可是上好的蛋白質食品。
”
暖暖一顆心吓得砰砰亂跳,卻見楊飛将蠍子拆掉了尾巴上的毒刺,将蠍子丢入篝火中,頃刻之間烤得噴香。
暖暖将這個家夥,一臉悠然自得的樣子,驚魂稍定,這才醒悟到自己幾乎完全縮到了楊飛的懷中。
她猛地一推楊飛,站了起來,羞得滿臉通紅。
楊飛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什麼,用一根樹枝翻弄着烤得金黃的蠍子,啧啧稱歎。
“這可是好東西啊,别浪費了,咦,不知道還有沒有?
”
他說着,起身尋找,果然在方圓五百米範圍内,他又抓了十多隻毒蠍子。
楊飛樂哈哈地拆掉毒刺,丢在篝火中燒烤。
暖暖見那蠍子醜陋的樣子,一顆心亂跳。
“這東西還能吃?
真惡心。
”
楊飛樂哈哈地将自己的背包打開,取出礦泉水和壓縮餅幹,遞給暖暖。
“你要是不習慣,可以吃幹糧,不過别後悔哦,這樣的美味,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吃到的。
”
暖暖見他将一隻隻肥大的毒蠍子,烤得金黃,不由得猶豫了一下。
她想了一想,終于還是接過了清水和幹糧。
“我可不敢吃,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
楊飛搖了搖頭,将一隻烤得金黃的毒蠍子丢在口中,吃得嘎巴脆,稱贊不絕。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楊飛對這個全身都是謎的女孩,想方設法套她的話。
可是暖暖十分機敏,守口如瓶,楊飛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什麼來,隻好作罷。
就在此時,一直昏迷不醒的豪薩恩申吟了一聲,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