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轉過身子,二話不說,一記龍爪手,動作隐蔽而又快如閃電。
狂刀吓了一跳,一蹦三尺高,捂住了褲當,臉色都吓白了。
楊飛突破真武之後,狂刀就再也不是楊飛的對手,龍爪手幾乎百試百靈。
狂刀對這個家夥神出鬼沒的猥~邪手法,十分忌憚。
楊飛并沒有追擊,他隻是吓唬狂刀而已。
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刀,被自己吓得魂不附體,楊飛哈哈一笑,轉身就走。
中心街道戰區,忍軍已經被紅衫軍團團圍住。
紅衫軍雖然武器不算精良,但是地形熟悉,而且人數占了優勢,此刻已經穩穩占了上風。
忍軍最高指揮官中山次郎,看着密密麻麻的紅衫軍,臉色發白,失魂落魄。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500多名忍軍,短短的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竟然傷亡大半,此刻已經不到一百多人。
那半路上殺出來的步兵戰車,簡直就是忍軍的噩夢。
戰車完全撕裂了忍軍對紅衫軍的包圍圈,并且擊毀了忍軍的大殺器坦克。
一直到現在,中山次郎的眼前,一直還浮現出步兵戰車,在大街小巷之中,呼嘯而過,所向披靡的恐怖情景。
自從這一輛該死的步兵戰車沖鋒陷陣以來,忍軍對紅衫軍的包圍土崩瓦解。
與此同時,忍軍浴皿奮戰之後取得的優勢,也冰消雪融。
更糟糕的是,在那輛該死的步兵戰車的沖鋒下,忍軍不得不化整為零,撒入到大街小巷之中。
這樣一來,忍軍卻又遭遇了另外一個噩夢。
巷戰!
說到堂堂正正的陣地戰,紅衫軍不是忍軍的對手,他們的武器遠遠沒有忍軍的精良。
可是說到巷戰,卻是這幫家夥的拿手好戲。
他們好像地老鼠一樣,神出鬼沒,占盡了天時地利,可以出現在忍軍的任何一個攻擊點。
所以,在激烈的巷戰之中,紅衫軍扳占據了優勢,而忍軍卻敗如山倒,節節敗退。
終于,忍軍被逼迫到了中心大街的工事之後。
忍軍不得不收縮防禦線,躲在工事隊之後,和紅衫軍對峙。
不過,中山次郎對局勢還是很樂觀的。
隻要能挺過半個小時,桑國自衛隊便可以以反恐的名義,趕到離王鎮,介入戰鬥。
桑國自衛隊可是正規編制的反恐部隊。
中山次郎保守估計,桑國自衛隊在半個小時之内,就可以把這些該死的紅衫軍,通通消滅。
中山次郎看着硝煙彌漫中,千瘡百孔的工事,立即讓士兵加緊修築工事。
在他看來,一百多名忍軍戰士,依托堅固的防禦工事。
别說堅守半個小時,就算堅持三個小時,都沒有關系。
讓中山次郎擔心的是,戰神家族和宮本太郎先生,在戰場之上失了蹤。
他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和指揮部會合。
這無疑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不過,中山次郎知道戰神家族的厲害,倒也不怎麼擔心他們的安危。
或許,戰神家族和宮本太郎先生,會給忍軍一個大大的驚喜也說不定。
楊飛轉過街角,就看見了水柔。
水柔永遠都那麼削瘦纖弱,然而這一戰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小觑她。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水柔堅強,超乎常人的韌勁,以及他指揮若定的能耐,再也沒有人敢小觑他。
在水柔的旁邊,肖妖精扛着巴雷特重狙,暫時擔任了水柔的警衛員。
哪怕最普通的迷彩服穿在她的身上,都能顯現出非同一般的妖娆之意。
她俏美之中,同時有幾分鐵皿凜然的軍人風範。
楊飛不由得微笑,為肖璇雅點贊。
帶上黑框眼鏡,她立即成了知名撰稿人,懷中抱着講義,肖璇雅便是莊重典雅的大學教師。
此刻,她扛起巴雷特重狙,便是人見人怕的超級狙擊手。
這樣的女人,如何讓楊飛不着迷呢?
水柔和肖璇雅聽見腳步聲響,兩人轉過身來。
兩人看見了楊飛,眼睛幾乎同時亮了。
肖妖精丢掉了手中的巴雷特重狙,沖到楊飛的面前,主動擁抱他、
“我看見戰神家主追殺你了,正在為你擔心呢?
謝天謝地,你終于回來了。
”
水柔沖到了楊飛的身前,眼睛飛快地打量了他的全身,随即低垂了眼眸,死活不敢看楊飛。
她被硝煙熏黑的臉頰,竟然又透出幾分暈紅之意。
楊飛不由得暗暗好笑。
這個小丫頭可是紅衫軍最高統帥,運籌帷幄,千軍萬馬中,指揮若定,算得上一等一的傑出指揮官。
可是,她每次看到楊飛,都好像一個初戀小女生似的,眼睛看都不敢看楊飛。
就算到了現在,楊飛都不知道,,這小丫頭的嬌羞,到底是真,還是假?
楊飛擡起頭來,看着中央街區,高高壘起的工事,皺起了眉頭。
“怎麼樣?
還沒有拿下來嗎?
”
水柔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
“忍軍槍械精良,他們有機關槍,又依托工事,我們的戰士,暫時沒辦法沖過去。
”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無奈而又焦急。
“我們已經沖鋒了三次,死傷了好多兄弟,可依然拿不下敵人的陣地。
”
說起這一點,就連肖璇雅也歎了一口氣。
“一個不好的消息是,桑國自衛隊已經開始向離王鎮進發。
”
“與此同時,他們還向迷國機場部隊求援,迷國已經派出一個中隊,幫助桑國當局執行反恐任務。
”
“我估計用不了一個小時,增援部隊就會到達,到時候,我們不但拿不下忍軍,就連紅衫軍都得折在這裡。
”
水柔點了點頭,心有戚戚焉。
“我已經想好了,咱們再沖鋒一次,”
“如果還是拿不下忍軍陣地,所有紅衫軍就自動解散,混入難民群中,,向周邊城市潛伏。
兩個女人向楊飛說明戰場情況的時候,楊飛接過了水柔的望遠鏡,觀察着對面忍軍的陣地。
看得出來,忍軍的指揮官已經做好了死守的打算。
他們的工事修築得十分堅固。
如果沒有坦克和重炮轟擊的話,光靠普通士兵的皿肉之軀,是無法突破敵人的重機槍封鎖線的。
楊飛眯着眼睛,看着對面的工事,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眼珠子骨碌碌亂轉。
水柔和肖璇雅期待地看着楊飛。
在兩個女人看來,如果還有誰能夠力挽狂瀾,攻陷敵人工事的話,就隻有靠眼前這個神奇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