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玉晞的行為,陸澤西基本是理清了思路。
原來,他認識的那個姑娘就和波秀的容顔相差無幾,難怪,他這麼激動。
“看來你認識的哪位姑娘很美麗。
”
玉晞笑笑點點頭說“是的。
和她相差無幾。
”
憂榮取笑說:“怪不得你小子一個月都不見你人,原來是瞅上人家姑娘了。
呵呵呵”
畫玉兒聽的明白問:“是誰家姑娘讓你這麼癡迷?
告訴餘母,餘母替你做主。
”
玉晞聽到這個問題為難了,因為他忘記問這個問題了,隻是知道姑娘叫枚嬌。
說:“餘母,不好意思啊,我還來不及問及這個問題,隻是知道她叫枚嬌。
”
畫玉兒又問:“他們離此有多遠?
在哪方。
”
“在北方,很遠的,”稍停一會好像想起了什麼“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們的門口處有用石頭磊起的一個字,好像是姬字。
”
“姬?
”畫玉兒明白了,原來是姬白梅之女。
這下,畫玉兒難住了。
玉晞見畫玉兒的為難表情後,有些不解問:“餘母,看來你有心事?
”
想起幾年前的那件事情,畫玉兒至今心有餘悸,如今玉晞卻是與她女兒相識這如何是好?
是阻止還是成全,畫玉兒真正的左右為難。
成全他們,就等于自己認輸,阻止他們,玉晞定會埋怨自己,無疑,定不理我。
想了半天,難以抉擇。
隻是看着玉晞久久沒有說話。
少典見母親不開口好似明白母親的心思聰明的說:“母親,别想太多了,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
畫玉兒不明白女兒說的是哪一方面,不過也好,算是給了自己一個答案。
也是,就讓他們随緣份吧。
“我的少典長大了,乖。
”擡頭說:“你兩的事,我準備退出,一切随緣就好,不可強求。
”話落,帶着少典走向自己的山洞。
大家對畫玉兒的表現深感不解,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都沒有開口問這是為什麼,隻是看她悠然的離去了。
玉晞難以理解,餘母對自己的要求從不推辭,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今日卻是像另一人。
是什麼事讓餘母如此做出這樣的決定,玉晞準備問個清楚明白,于是向山洞走去,但被憂榮攔阻了說,現在你去也不會得到什麼答案的。
因此,玉晞決定,等過一日再找尋機會。
畫玉兒為大家新準備了一間山洞,此山洞是以前用來堆放重要的東西的,剛進自己的山洞後就過來兩個女子說是山洞已經打掃完畢了,是不是叫客人們進住,于是畫玉兒派她倆去喚陸澤西一夥。
陸澤西聽完原因就随她們去了山洞。
山洞裡面依然是一大一小山洞套着,小的山洞自然就是在裡面了。
待他們看完山洞時畫玉兒走了進來說:“給你們準備的房間怎麼樣啊,滿意不?
”
大家都很滿意的謝過了畫玉兒。
此時,擱焖急匆匆跑了過來有禮的見過畫玉兒說:“我主,不好了,卦相有異。
”
畫玉兒對此事毫無懼怕,幹脆的要擱焖說出實情。
“我主,卦相顯示,主兇。
”
大家一片沉寂,都對這樣的卦相很是擔憂。
畫玉兒思緒萬千,想了好多,最後輕輕的歎口氣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你們在我何憂?
”
玉晞和憂榮都圍到畫玉兒身邊,他們那種擔心勁頭不是用語言可以表達的。
隻有少典緊緊依偎在畫玉兒懷裡說害怕。
冷猖的洞府離此八百裡,就在蜀山以西二百裡之地。
與陸澤西之戰她大敗,心情十分惱怒,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厲害之人,破了自己的雷擊之光,就連寒冰箭也奈何不得她,真是一個對手。
說實話,自己這幾百年來無人能敵,可以說天下第一,沒想到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挫敗了,真是威風掃地。
雖說敗的不算是慘不忍睹,但也是顔面丢盡,不把這顔面找回,怎能在江湖上混下去。
于是想着如何才能戰勝對方而不費一點力氣。
如果武鬥毫無疑問必敗無疑,因此想着來文的給他們個防不勝防。
終于,有了一個妙計生心頭。
這日是個晴好的天氣,但不是那麼熱,少典與保護她的人在山洞外面嘻嘻的玩耍着。
此時,一個和她一樣大的女孩走了過來呆呆的望着她,少典見她衣服比自己華麗就迎了上去說:“你從那裡來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呀?
”
女孩沒有回答少典的話隻是看着天真的少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