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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滋味銷魂嗎

  “不要……不要……”睡夢中的女孩,突然間驚叫出聲。

  墨靖堯微微皺眉,大掌輕拍着她的背,“别怕,我在,沒事的,沒事的。

  ”

  “爸,我不要嫁給一個死人,你不要讓我嫁好不好?
”卻不曾想,墨靖堯越哄,睡夢中的喻色哭喊的越發厲害。

  而喻色哭喊的話語讓墨靖堯瞬間就黑了臉。

  也瞬間就明白過來喻色是夢到了什麼。

  手臂微微收攏。

  将喻色摟的更緊。

  “小色……小色……”

  “不要……好黑……”

  “小色……”墨靖堯連續的低喚了好幾聲,可喻色依然沉浸在惡夢中,怎麼也醒不過來。

  墨靖堯眸色微沉,随即俊顔微傾,轉瞬間就封住了喻色的唇。

  輕輕淺淺後,忽而長驅直入。

  也終于消彌了喻色那一聲接一聲的惡夢中的驚叫。

  然後,就是女孩微鹹的淚水悄然入唇間,讓墨靖堯一陣心疼。

  夢着夢着,她就哭了。

  想來,當初他一身壽衣的樣子,一定是吓到了她。

  喻色哭着哭着,就覺得夢裡的那份冰冷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滾燙。

  燙的她漸漸暖了身子,然後,隻想更緊的貼近那暖源。

  “小色,現在就是那天的洞房,好嗎?
”那一天,他不能動,這一天,他很清醒。

  那一天,她救了他她是他的天,這一天,他是她的天,他要為她撐起一片天空。

  聽到‘洞房’兩個字,喻色緩緩睜開眼睛,然後就對上了男人放大的一張俊顔。

  還有,他從來都是樂此不疲的玩親親遊戲。

  每次一親,就上瘾般的再也停不下來。

  微眯着眼睛,喻色終于醒透了,然後,什麼也沒想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墨靖堯,你确定你行?
”他可是受着傷呢,根本不可能行。

  女孩含糊不清的聲音,就這樣從兩個人合并在一起的唇中溢出。

  墨靖堯隻覺得一股邪火在體内迅速攀升。

  随即,身形一起,喻色的背便微側而落到了床單上。

  唇。

  手。

  所有的所有。

  在這一刻開始爆發。

  等喻色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什麼都來不及了。

  不論她怎麼求他,他都不肯放過她。

  雖然陽光被暗色的窗簾阻擋在屋外,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們看見彼此。

  仿佛水流的暢快,一點一點滌蕩着兩顆孤單許久的心。

  是的,喻色一直都是孤單的。

  是的,墨靖堯也一直都是孤單的。

  好在他們遇到了彼此,從此不再孤單。

  不過,這一刻的喻色是恨不得咬掉墨靖堯一塊肉。

  他受着傷呢。

  然,無論她求多少次,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當奔流的瀑布一下子垂落入幽潭中,一池的水緩緩幽靜。

  身側,是墨靖堯濃重的呼吸聲。

  喻色已經蜷成了小貓般縮在那裡,“墨靖堯,你不要命了嗎?

  “要,你給。

  ”男人墨眸微眯的躺在喻色的身側,聲音已經啞的不成了樣子。

  要命一樣的感受。

  他象是解放了。

  可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還有多難受。

  聽到他的話,原本還是小貓咪般的喻色‘騰’的就坐了起來,小手落到墨靖堯的額頭上,“明明沒發燒,明明很正常,偏就非要做那不要命的事情,墨靖堯,你的肋骨甭想好了。

  ”

  她說着,小手下移,以手來感受他身上的傷。

  原本斷了的肋骨在用藥一天加上她的針炙本來已經好了七八分,隻要再給他兩天時間鞏固一下就可以行動自如了,結果,他剛剛這一折騰,一切又要從頭開始了。

  喻色真的是欲哭無淚。

  “不好就不好。

  ”墨靖堯還是微阖着眼眸。

  可越是這樣,越能感知到喻色的那隻小手。

  徐徐微移。

  簡直是要人命的節奏。

  明明剛剛才有過一場驚濤駭浪,這一刻,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呃,你真不想好了?
到時候你的骨傷落了病根,我保證你每到下雨陰天都會哭的,不過到時候你哭也沒用,絕對疼的你想死的心都有。

  ”

  “嗯,不好就不好。

  ”墨靖堯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隻知道自己這一刻是真的不想好了。

  這樣生病有喻色陪着,有她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他很喜歡。

  否則,一旦病好,隻怕再也沒有這個待遇了。

  喻色想咬人。

  這男人真的是欠咬,她一心一意的要治好他,可他自己卻不以為意,她服了。

  手從他的小腹處移開,喻色轉身就下了床,拿過自己的包,打開,放在床邊。

  “墨靖堯,你躺好。

  ”

  “嗯。

  ”男人伸展着身體躺好了,等着喻色給他針炙。

  喻色白了墨靖堯一眼,“墨靖堯,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所以,這輩子一直被你欺負,還有,被你欺負了,還要給你善後。

  ”

  一邊嘟囔着一邊下針。

  一針又一針。

  然,這一次的落針,與之前的兩次完全不同。

  深。

  紮的較之前深了些許。

  自然,每一針紮下時,也比之前疼了許多。

  不過,喻色是一點都不緊張的,反正又不是她疼。

  疼的是墨靖堯。

  但他疼他活該。

  誰讓他剛剛不肯放過她了。

  一想起他剛剛的每一個動作,她就小臉泛紅。

  幾十針落下,喻色這才慢吞吞的直起了腰,坐好。

  看着墨靖堯身上密密麻麻的銀針拍了拍手,“墨靖堯,疼吧?

  “不疼。

  ”墨靖堯額頭微微沁出汗意,其實已經疼到了極緻。

  是的,這一次落針真的很疼很疼。

  可他是男人,疼也不能疼。

  更不能讓喻色擔心他。

  結果,他才一說完,就聽喻色道:“真的不疼嗎?
難道是我落針落淺了?
那我再加深一下下哈。

  ”喻色說着,小手便落了下去,一下下的輕轉着已經落下的銀針的針尾,逐一加深。

  不過是十幾秒鐘,她已經轉了幾根針。

  墨靖堯額頭的汗意更濃了,這才狐疑的道:“你落的針,疼才正常?

  否則,她不會那麼反問,也不會再次擺弄已經落下的銀針吧。

  “對,疼就對了,不疼不對。

  ”

  “疼。

  ”喻色的尾音才落,墨靖堯立碼一個字‘疼’來回應墨靖堯。

  喻色這才住了手,微微笑的看着墨靖堯,“墨先生,告訴我,現在的滋味銷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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